過了穿堂,秦淮茹跟何雨柱打個招呼趕緊回屋。
何雨柱興致不錯。
沒看到自己害怕的那種場景。
一進屋,一個在樓下,一個在樓上,沒啥親近的動作。
正想著呢,一扭頭,就看到窗戶上貼著一張老臉。
陰沉著,直勾勾的盯著。
嚇了何雨柱一跳。
只覺得后背發涼。
這老虔婆,大晚上的不睡覺,把臉貼在窗戶上,也不怕把自個兒的臉皮跟玻璃凍一塊
何雨柱看出來了。
西廂房窗戶一側是盤的南北向的炕。
賈張氏正貼著窗戶往外瞅呢。
她可能沒什么常識。
屋里光亮比外面更強的時候,她瞄人不叫偷窺,算明目張膽。
因為還沒外面何雨柱看她看的清楚呢。
就是有點嚇人。
何雨柱回屋,賈張氏才轉過身,看著正在脫衣服打算上炕的秦淮茹。
“大晚上的,又是蘇木,又是傻柱,秦淮茹,你挺忙啊。”
賈張氏風言風語的老毛病又來了。
秦淮茹氣苦,抿著嘴不吭聲。
要不是你和孩子們闖的禍,我至于大晚上往一個單身男人家里跑啊。
當我樂意咋滴。
累了一天,誰不想早點躺被窩里歇著呢。
不搭理賈張氏的絮絮叨叨,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
一會兒不能對不起她兒子賈東旭,一會兒又咒罵傻柱不是好東西。
吃著傻柱拿回來的飯盒,還說著人家的不是。
哪兒說理去啊。
今天可好了,又咒上了蘇木。
也就是老太太不知道蘇木受傷。
等明天知道蘇木瘸了,還不知道晚上怎么編排人家呢。
賈張氏最厲害的就是嘴皮子,壞事也就壞在嘴皮子上。
自從賈東旭沒了之后,賈張氏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刻薄、蠻橫、嘴毒,還小心眼。
等秦淮茹和何雨柱走了。
蘇木起身,關上了門。
明天要去供銷社買個簾子掛上,還要去切塊玻璃換上。
今晚,就姑且將就一下。
蘇木拎著放在角落的背囊上了二樓。
他隨身行李中有被褥。
挺厚實的,只不過是單人
的。
鋪在雙人床上不搭調。
真就是將就。
睡前,蘇木還在琢磨。
空間里倒是有各種各樣的被褥,連歐式家具和拔步床都有好幾套呢。
從歐美做任務時,能遇到自家的拔步床,這你敢信
還真就有人托運了過去。
但現在空間也不知道是沒了,還是休眠,里面東西千千萬,一根毛也拿不出來。
自己身上吃穿和日常物品都好說,就是布料不太湊手。
即便是布料不缺,做幾床新被褥,也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
只能是去大院一趟,把那邊的搬過來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