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想繼續跟何雨柱聊閑篇子。
怕萬一被蘇木撞見,再誤會自己兩面三刀。
現在不同往日,得注意影響。
只是糧食就在面前,秦淮茹習慣性的想要往自個家扒拉。
“秦姐您今兒還真猜錯了。這是我給雨水備著的,她要來著,我也是攢了好久才給湊夠。”
打了個哈哈,何雨柱拎著面袋子就走了。
自己不再是秦姐唯一幫襯的男人了。
之前自己屋里收拾,衣服被褥窗簾這些,都是秦淮茹幫著操持。
何雨柱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子,當做了自己在這個院子里的特殊福利。
視為私有。
現在看到秦淮茹洗蘇木的褲子,就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似的,心里不得勁兒。
既然他何雨柱心情不爽,那這棒子面也就別想扛走了。
咱有新目標了。
沒說的,又是老師,還是未婚的,就是比你香啊。
傍晚。
院子里各家各戶都生火做飯,炊煙裊裊,給四合院平添了許多生機。
中院賈家屋門前的晾衣繩上,幾件橄欖綠的男人衣服迎風招展,很是扎眼。
許大茂回來的時候,還特意停了多看了兩眼,當發現很可能是蘇木的衣服后,臉色沉的有點深,看他推車走的表情,像是咬了后槽牙似的。
“當家的,秦淮茹給蘇木洗衣服呢,你知道嗎”
楊大媽跟自家剛下班的老伴偷摸的說。
“哎,剛才是看到中院那掛著衣服呢,是蘇木的”
“可不是嘛,咱這院子,穿過軍裝的,除了他還有誰呀。”
閻埠貴摸索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你說,會不會是他倆”
三大媽好奇的問。
無論多大年紀,八卦之魂都是一直在線的。
“這種事兒,你可不能到處嚼舌根子。嘿嘿,蘇木家被盜的事兒,估摸著要翻篇兒了。”
三大媽一驚“你是說”
“八九不離十,不信你就瞧著吧。”
閻埠貴篤定的說道。
中院,一大媽也在跟易中海聊這個。
“上午秦淮茹就去找蘇木了,一天都沒去上班。”
“秦淮茹請假了,說身體不舒服,我當時看了,她臉色卻是不怎么好。”
“你說他們倆會不會有什么事兒啊”
“蘇木家被盜,八成就是棒梗那小子干的,現在秦淮茹幫著蘇木做家務,這事兒估計也就他們私下解決了,這是好事。”
“唉,淮茹可真不容易,攤上這么個婆婆,棒梗還總是惹事兒。”
易中海也是搖了搖頭。
何雨柱家的飯盒大多都去了賈家,是因為秦淮茹一直幫著何雨柱張羅家里的事兒。
蘇木家這事兒鬧這么大,也就是暫時拖著。
如果一旦舉報給派出所,張所長可不是放空炮的,到時候想要小事化了也沒辦法。
秦淮茹又站了出來,私下說動了蘇木,估計也是做了交易,又得幫蘇木拾掇家里。
一個女人,以后白天要上班,晚上回來還要拾掇三個家的家務。
可惜了呀。
唉
易中海嘆了一聲。
他早就發現了何雨柱對秦淮茹有非分之想。
而易中海挺欣賞秦淮茹的。
就從她一直照顧賈張氏就看得出來,秦淮茹是個懂感恩的。
如果能撮合她跟何雨柱一起,那么自己老兩口養老的問題也容易解決。
只不過聾老太太那邊,不太中意秦淮茹。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在這方面有分歧,所以易中海才沒能真的開始撮合。
不過前段時間聾老太太松口了。
卻又多出來蘇木家這一檔子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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