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能趕普通人家半個多月的生活費了。
酒足飯飽后,這個重逢局也就算可以散場了。
齊天和梁東一起回家,他們住一個胡同,屬于挨著的兩個院子。
陳大奎則是非要送蘇木回去。
“大奎,你跟閻解成關系咋樣”
“就那樣兒唄,只要不是面對面碰著,誰也不搭理誰。”
酒精影響思維轉圈,又過了好一會兒,陳大奎才反應過來。
“哥,是不是閻解成那孫子針對你了娘的,改天我非辛瓦了他”
“行了吧,我就問問,跟他沒什么接觸。”
陳大奎送蘇木到院門口,并沒有進去。
年后他就搬走,這是上回都說好了的。
蘇木也不能強按著讓他住在這里。
畢竟大奎也是為了奔赴他的愛情小日子嘛。
目送陳大奎的板車拐進了胡同,蘇木打著酒嗝進門。
一只腳剛邁過門檻,迎面就被人撞了個趔趄。
要不是蘇木的瘸腿是裝的,這一下他就得仰面倒地,說不準還得從臺階上滾下去呢。
剛剛站住了,懷里就撲進來一個人。
蘇木是喝了一瓶白酒的。
連續酗酒,哪怕是蘇木身子強悍也撐不住清醒。
二次攻擊實在避無可避。
蘇木被這一撞,也后腳跟拌蒜,仰面后倒。
“呀唔”
蘇木后脖頸卡在臺階上,疼的他齜牙咧嘴。
好在沒有滾下臺階,不算太丟人。
懷里人蛄蛹了兩下,兩個手臂撐在蘇木的胸側,使勁兒。
估計是要爬起來。
蘇木下意識的伸手幫著推。
結果,對方就又啊了一聲。
整個人重新跌了回來。
“哼。”
蘇木胸膛被撞的悶哼了一聲。
這家伙,是一點都沒收著勁兒,整個人砸下來的。
轉過頭想要看一眼是誰擱著故意整他呢。
結果恰好對方也側著頭。
蘇木就感覺自己嘴唇跟對方臉蛋子接觸,然后隨著對方轉頭,碰到了嘴唇。
四目相對,這一刻仿佛靜止了。
離得近,看不清對方的樣貌。
但蘇木先是一驚,然后就放松了。
不是
個男人,還好,還好。
只要不是男人,就不惡心。
確定了沒有男男事故發生,蘇木的腦袋才有了回想意外事情發生的余地。
剛才頭一次撲過來跌倒,牙齒被動啃到了什么地方,不是臉就是脖子。
反正挺軟的。
真沒想過對方是女的。
最后又是親臉又是對嘴,那真的是意外。
而且,除了手之外,自己一直都是被動的。
蘇木一點都不怵。
他占著理兒呢,心虛的該是對方。
嘴唇終于分開了。
上面的人就又開始蛄蛹,蘇木下意識的幫著搭把手。
既然知道對方是女的,自然就不能做襲胸的動作。
所有一只手推對方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住對方的腰。
兩人共同行動,然后對方終于按著蘇木的肩膀頭坐了起來。
蘇木才看清對方竟然是閻家的大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