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許大茂。那我可喊人了,讓院里的大爺給評評理,大不了咱同歸于盡”
婁曉娥吸了一口氣,就要喊。
許大茂一哆嗦。
婁曉娥這二愣子性格,許大茂一點都懷疑她是虛張聲勢。
沖上去捂住婁曉娥的嘴。
“哎吆,疼,疼,疼”
婁曉娥松開嘴,怒視著許大茂,嘴唇上還有絲絲血漬。
許大茂的手已經有血往地上滴答。
“大茂哎呀你手傷了,伱這人屬狗的啊,怎么”
啪
秦京茹穿上了衣服,走過來看到許大茂手流血,二話不說就準備干架。
結果,被婁曉娥一巴掌扇醒了。
秦京茹委屈的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婁曉娥,我同意咱倆離婚,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要是真鬧起來,你家的事兒我也知道不少,咱倆都不好過”
婁曉娥氣呼呼的瞪著這倆人。
半晌。
“哼”
婁曉娥咬牙切齒的說完,重新把包的拉鏈拉上,雙手拎起包出了屋子。
“大茂”
許大茂硬挺著,等婁曉娥走后,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
剛才他怕極了。
不是怕別的,而是怕婁曉娥鬧起來,招惹來了劉海中。
那二大爺現在風頭正盛呢,屬狗的。
自己要是犯在他手里,鐵定沒好果子吃。
身后秦京茹眼睛眨巴了兩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婁曉娥出了后院就淚流滿面了。
委屈的心情得以宣泄,心里不僅不不憋屈,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暢快。
感覺拎著的包也輕巧了許多。
婁曉娥一路走過前院,出了垂門。
她沒發現,睡了一覺正在廚房里給自己煮面條的蘇木,看到了她拎包出門的身影。
哪怕是等她走了,還在瞧著地上反射著月光的那件東西。
蘇木推門走過去,從地上撿了起來。
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牌,上面有著精美的雕刻。
扭頭往中院方向看去。
蘇木一路走,一路撿。
片刻間,來到了中院去往后院的拐角小門口。
一根足斤足兩的大黃魚,斜斜的擔在抄手游廊的臺階之上。
蘇木再次彎腰撿了起來。
轉過頭,就看到了神色慌張,氣喘吁吁的婁曉娥。
瞧見婁曉娥眼神盯著自己手里的大黃魚。
蘇木剛要說話,耳朵卻聽到背后有兩個說話的聲音。
許大茂和一個女人
“太馬虎了,這么貴重的東西也能隨地亂掉。”
蘇木揚了揚手里的大黃魚,邊走邊伸了出去。
婁曉娥接過來,緩了一口氣,看向蘇木的眼神很詫異。
“哦,對了,還有這個”
蘇木的手揣進褲兜里,拿出來了一條珍珠項鏈,一條金鑲玉的吊墜,還有那塊玉牌。
“謝謝。”
這幾樣在蘇木看來,就大黃魚最沒用。
剛才蘇木其實已經將這些東西送進了空間之中。
當時也沒想到會有失主找回來,就肆意的揮霍了。
沒想到空間只是吸收了老物件里面的某種物質,對這物品本身,倒是沒什么損傷。
既然這樣,那蘇木可就一點都不在意了。
在別人看來特別貴重的價值連城的東西,卻對蘇木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福伯,走吧。”
婁曉娥匆匆跑出院子,回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