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有幾個草莓。
這是鬧哪樣啊
閻解成是洗臉的時候,才在鏡子里看到自己胸膛上的草莓的。
蘇勝利給他介紹的半掩門,吸力還真挺大啊,閻解成當時醉的都快不省人事了,感觸不太清晰。
這會兒,邊洗邊琢磨,哪天再去光顧一次,這回一定不喝太多酒。
至于于莉
在他看到自己胸膛上的草莓后,就有點破罐子破摔的預感了。
心神不繃著了。
突然就放松了。
傍上蘇勝利這條線,以后多賺點錢,什么女人沒有。
何必吊著這一個女人,平日里還得寵著捧著,還總是不讓碰
心里默默想著,可嘴里肯定是不能說的。
閻埠貴把大兒子的情況看在眼里,也是想要說點什么,但估計是想到了下午自己被擼了三大爺的稱號的事情歷歷在目,又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三大媽是心疼兒子。
“怎么回事啊,老大,你跟于莉不一直好好的嗎咋突然就鬧這樣了”
“誰知道她突然抽什么瘋啊,媽你別管了,那啥,這兩天我在北邊屋打個地鋪,將就兩天,等于莉消消氣,我再回去”
三大媽下意識就要說打地鋪得交錢。
可話到嘴邊,看到自己兒子后背上三道冒了血絲的撓痕,囁喏了幾下,最終是沒有說出口。
三大媽回過頭看向自家掌柜的。
換來了閻埠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怒其不爭。
一碼歸一碼,白讓老大在自己這邊打地鋪住兩天,賬面上看,就是虧了。
倒座房內。
于莉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
撒了一地水的搪瓷缸子憋屈的縮在角落。
一把翹著腿還在打顫兒的椅子,桌子豎著正在面壁思過。
兩個枕頭和毛巾被也都跳下了床像是圍觀著,瞧熱鬧。
于莉對閻解成竟然外面有女人很意外。
過去了那一陣的惱羞成怒后,現在靜下來,竟然沒發現內心有任何的傷悲。
甚至,還像是有著一絲解脫。
有種解開了某種枷鎖似的輕松。
她默默的撿起自己的枕頭,任閻解成的枕頭躺在地上。
撿起自己的毛巾被的時候,還順便踩了一腳。
留下了自由的一枚腳印子。
把枕頭和毛巾被放在床上,又去扶起了桌子,從桌上拿起自己的缸子,倒了一杯溫水。
椅子豎起來,于莉坐到桌前,喝著水,陷入了思索。
閻解成的背叛讓于莉從良心的自我譴責中瞬間拔離。
她無愧于自己的婚姻,而搞破壞的,是管不住自己的閻解成。
理由相當的充分。
那么,接下來呢
自己就申請跟閻解成離婚
搬離開這個院子
想到要離開這個院子
于莉突然就有些遲疑。
她,舍不得。
離開了這個院子,還有其他的辦法再回來嗎
還能再有機會跟蘇木接觸嗎
唉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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