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真,也沒假,就是突發奇想吧。”
于海棠隨口說著,手底下也沒停。
她心里怎么想的,豈會許大茂一問就啥都說。
她跟許大茂也沒那么熟,真要那么沒分寸,就不叫直爽,叫傻了。
“那楊衛民呢”
“吹了。”
許大茂一聽于海棠語氣,就知道這吹了,絕對沒跑。
真真的。
許大茂看著埋頭刷碗的于海棠,側臉真美,人又高挑,還是城市戶口,高學歷身份
突然就感覺自家屋里費心巴力騙回去的農村丫頭不香了。
對于許大茂而言,嘗過味兒缺少了神秘感和動力。
因為成就感已經達到,再往后就沒什么了。
但面前這姑娘可不一樣。
廠里的一枝,又恢復了單身,怎么看也比自家后院的那個強十倍。
何況
最最最關鍵的。
是絕對不能便宜傻柱。
這是許大茂的執念,也是他說服自己的借口。
“海棠,等一下你到院外來一下,好嗎我有點事兒跟你談。”
下意識的,許大茂已經悄然變了對于海棠的稱呼。
屋里兩兄妹還在暢想未來,渾然不覺已經被偷家了。
“重要嗎”
“非常非常重要。”
“行吧,一會兒我刷完碗過去。”
刷完了碗,于海棠拒絕了何雨水的挽留就走了。
來日方長,也不好強行把人一姑娘留下來尬聊不是。
何雨柱和何雨水也沒多想。
倒是不知道,于海棠過了穿堂,經垂門后,沒有去倒座房,而是出來院子。
許大茂就在門口一側翹首以盼呢。
“許大茂,我來了,說吧,什么重要的事兒”
許大茂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兒。
他就是打算分兩步做到兩個信息的傳遞。
“你知道傻柱跟秦淮茹這些年不清不楚的嗎你竟然還考慮嫁給傻柱他倆什么關系,你隨便去打聽,我都不用細說”
“許大茂,你這么說就不對了,人家傻柱跟秦寡婦根本沒什么。”
“沒什么這么說吧,秦淮茹那婆婆吃的白白胖胖的,那都是傻柱每天一網兜一網兜的油水喂出來的,你覺得這正常海棠,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我已經多方證實過了,你這么說人家傻柱就是不對的。你這么說他,越說他,越等于罵你自己。”
“這,為什么啊”
對付秦京茹的手段拿到于海棠這里竟然失靈了,許大茂有點不明所以。
“沒影兒的事兒你編的唄,廠里頭誰不知道你跟人家傻柱是死對頭,你越說他,越證明你自己人品有問題,再說了,我也未必看得上人家傻柱,我現在只是觀察觀察他,我的脾氣性格就這樣,肚子里裝不了三兩油,直來直去的。”
“對對對,我,我太了
解你了,過去呢,我對你敬而遠之,現在呢,你跟楊衛民分手了,那我想我可以近距離地跟你接觸接觸”
“哎,這話你可沒權利說啊。”
于海棠立刻打斷了許大茂。
正要反駁,就聽旁邊傳來兩聲咳咳。
轉過頭,就看到劉海中騎著自行車從胡同口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