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高效、快速的跟秦京茹領了證。
他倆的婚禮太倉促,再加上之前跟閻埠貴一家弄的這事兒
所以別說大辦,壓根就沒辦。
兩人一大早去民政局扯了證,回院子時買了點果糕點就算齊活。
秦京茹也沒任何挑剔的。
她的目的就是嫁進城里。
現在不僅嫁進來了,還跟了許大茂這個家底厚實的。
小丫頭美滋滋的,一門心思是真打算踏踏實實過日子了。
要知道從記了事兒就羨慕自家姐姐秦淮茹。
后來她長大了,有人上門說親了,她就渴望著超越秦淮茹這個被村里人津津樂道的姐。
這口氣憋了好幾年了,今兒終于得到了實現。
以前都是憑借想象怎么收拾家里,怎么過日子。
現在終于有了施展的地方。
還要什么自行車。
至于,要給家里的聘禮那些
自己是嫁出來的姑娘,在娘家那都屬于外人了。
秦京茹已經被許大茂滿嘴胡話忽悠的暈頭轉向了。
許大茂表面看似喜慶,一副笑臉。
實則內心的不甘和遺憾可著實不少。
他記得自己被何雨柱打,卻忽略了是他自己吃碗里的還想占著鍋里的。
被揍得那叫一個狠,差點沒摔死自己,這臉算是栽到家了,這仇得報。
許大茂也記得自己被于海棠扇了巴掌,還盤算過自己在于海棠身上了多少錢,連閻埠貴那頓也算上了,卻壓根沒想過是他自己玩弄人家姑娘感情,實屬罪有應得。
他和秦京茹倆人挨家挨戶的送。
心里再不樂意,這也是規矩。
誰家娶媳婦找了親家,就得給院子里都送點果沾點喜氣。
也不知道是許大茂敏感還是真是如此,他就覺得好些人家瞅他的眼神都不太對。
這讓許大茂心里特別不舒服。
他居安思危,覺得這樣的情況對他個人未來的發展特別不利。
回到自個兒家里后,就忍不住的揣摩,想轍。
蘇木下班回家的時候,身后跟著仨人。
當初幫蘇木裝修過耳房的主要核心工人那老哥仨。
魏東來,楊師傅和劉師傅。
魏師傅這兩年已經不怎么親自動手了,帶了一些徒弟,楊師傅也是指揮多干的少,就是劉師傅,還熱衷于鍛煉自己的手藝,一直沒離開過
蘇木去拜訪魏東來的時候,恰好就遇到了跑到劉師傅家玩的老楊。
劉師傅跟魏師傅住一個大雜院,聽到蘇木又要搞裝修,就一起都跟著來了。
過年那會兒,蘇木是沒打算裝修穿堂東戶房子的。
就是等陳大奎把私人物件拉走之后,簡單拾掇了一下。
畢竟風沙刮過,你要是不關窗戶,也絕對不保準沒有沙子吹到你屋里。
現在蘇木是有底氣的。
他是誰啊
不僅是中科院綜合治理辦公室的副主任,還是某宇宙航天航空研究所的研究人員。
這樣的自己,沒有被風沙掩埋的隱患。
其實,蘇木02分館這樣的單位資歷就足以讓他有立于風暴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