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不到的,也不想別人指染,許大茂就是這么一個真小心眼子的人。
他剛才瞧見于莉回去了。
現在屋里只剩下蘇木和于海棠兩人。
孤男寡女,還一塊喝酒。
呸狗男女。
許大茂就更坐不住了。
他打算跑出來抽根煙,再去瞧瞧情況。
假如這倆人真的趁醉酒想干點什么,可就別怪他趁火打劫。
怎么說,自己也還是稽查組的組長。
哼,到時候不僅于海棠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便是蘇木那個小子,也得被自己拿捏。
如果這倆人沒事兒
那就更好了。
許大茂有的是辦法拆散他們。
其實許大茂更希望他倆能是前者。
雖然有可能把握不準時機喝不著于海棠的頭湯,但從長遠和性價比看,得到的會更多。
月色下,許大茂剛吐出一口煙霧,身后一聲酒嗝就把他嚇了個半死。
褲襠一濕,想入非非的海綿體瞬間就徹底軟了。
“是大茂哥啊,大晚上的不回屋,在這里干啥”
拐角黑暗里走出來了劉光天。
隨著他走上前,許大茂聞到了一身酒氣。
“怎么這么晚回來,還喝成這樣子”
許大茂皺著眉。
劉光天話里一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讓許大茂有些不悅。
誰給了他這種底氣。
他老子都被擼了,在廠子掃大街見了誰都抬不起頭來,當兒子的面對許組長敢沒點敬畏
“哼。”
劉光天回了個冷哼“叫你聲哥,還真當是我哥了,等過段時候,連親爹也不能管我,切”
劉光天晃悠著往門口走,嘴里不清不楚的嘀咕著。
許大茂看著劉光天醉醺醺的樣兒,眉頭皺的更緊了。
“伱弟的工作是蘇川軍家的吧。”
許大茂冷不丁喊了一聲,他就瞧見走出五六步的劉光天踉蹌的身子,頓住了。
有門兒。
“許大茂,這不關你的事,有本事你舉報去,就怕你不敢。”
劉光天畢竟是喝了酒的人,今晚酒桌上蘇勝利吹噓的又挺厲害,畫的大餅把劉光天撐著了。
對一個喝醉了的家伙而言,酒勁兒有多大,底氣就多足。
“來一根”
許大茂掏出煙,晃了晃。
劉光天晃了回來。
都是后院的鄰居,湊一塊抽煙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現在許大茂是頂了自己親爹崗的稽查組組長,可自己也不怵。
自己可是能跟著勝利哥圈子混的人了。
還喝了一斤多白酒。
大小也得是這四九城的風云人物之一。
飄著呢。
就現在這狀態,往低了說,也能跟許大茂平起平坐。
這就是劉光天,一個醉漢的心思。
接過煙,就著火柴點著了,頭一口就吸猛了,咳咳了兩聲。
胃里翻江倒海的,有點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