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萬萬想不到,人家秦淮茹這是幫親也幫理,不幫自己人,還幫一個外人不成
要知道秦淮茹從里到外,從上到下,可都早就是蘇木的樣子了。
張所長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喊來的。
劉光天被逮捕走了。
蘇木蘇主任可是這一片區的名人,還是全國都報道過的戰斗英雄呢。
豈能不重視。
眾人隨著劉海中一家離開而紛紛散去。
秦淮茹想要過去跟蘇木聊兩句的,卻看到于海棠先跑了過去。
或許是大晚上的一個姑娘家家的不太好意思,還拽著她姐姐于莉。
秦淮茹遲疑了一下,也就先走了。
她婆婆盯的也挺緊。
賈張氏能夠接受的,就是秦淮茹偷摸去找蘇木,被吃多干抹多凈都沒關系,換好吃的好喝的回來就成。
但要是當著大庭廣眾,或者正大光明的跟蘇木親近
這堅決不行。
她主要是怕秦淮茹這個能給家里帶來吃喝的工具人飛出賈家,她必須得看住了,攥緊了。
“蘇大哥,傍晚你家來客人了,其實我還想跟你喝酒呢,百貨大樓從上海那邊進來了一批紅酒,說是進口的,給我買了一瓶。”
許大茂追求于海棠是買了紅酒請于海棠喝,何雨柱想跟于海棠談對象也是買了菜做飯請她吃。
到蘇木這兒,于海棠反而精心買了紅酒要請蘇木一起喝。
這就是區別。
越是容易上手的,越不懂珍惜,而越難搞定的,反而成了女生惦記的執念。
于海棠此時就有種使勁渾身解數,也要將其拿下的氣魄。
“嗯,父親戰友家的孩子,過來認認門。酒的話改天喝,這兩天連續喝,胃有點難受了。”
于莉在旁邊眉頭挑動了一下。
蘇木喝酒胃不舒服,明天熬粥多熬一點,要不要也給他端一碗
于莉滿心都在蘇木身上,她壓根就沒發現,這晚上鬧這么大動靜,閻解成竟然沒出現。
或許在她的視線里,在她的心里,閻解成為何物已經不重要了吧。
倒是閻埠貴和三大媽兩個一直提心吊膽的,就怕于莉瞧出他們家老大沒出來,還在心里默默打了草稿,擔心萬一于莉問起來,他們要怎么回答
然而,一點都沒用上。
人家壓根就沒問。
甚至往這邊瞅過來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掌柜的,你說老大家這兩口子可咋整唉。”
閻埠貴心說,男人心飄了,女人心涼了,當老人的有什么辦法。
他現在更想知道的,是閻解成外面有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家的,是姑娘,還是寡婦
“不行,明天我就去問問于莉,她妹妹也不能一直住在這里吧,讓咱家老大總這么打地鋪,兩口子的日子以后還過不過了。”
“行了,這事兒就別管了。沒瞧見最后于海棠跟蘇木聊天了嘛。”
“哪又怎么了”
“怎么了”
閻埠貴胸有成竹的哼哼了兩下“我瞅著這倆人八成快了。”
三大媽倒是有些不太樂觀。
下午她可是瞧見倆花枝招展的姑娘一起去蘇木家里的。
又吃又喝了好久才走。
閻埠貴自然也是看到了。
但他理解的角度跟老伴兒不同。
就因為是兩個人攜手去的,就足以說明沒問題,哪怕有問題,也沒戲。
真要是對象,誰不是一個人來啊。
又不是舊社會,還能成群結隊
許大茂回到了后院。
一進屋就瞧見躺在床上沒動彈的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