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鄭娟脖子上就掛了個紅繩。
也算是在京城有個自己的落腳之所。
陳雪茹有個單獨的小院,鄭娟現在作為蘇木的法定妻子,占個小南院很公平。
“剛剛好,走吧,溜達溜達,到了照相館也就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墜的是什么。
雖說地宮里的東西都讓蘇木給收走保藏,可師娘又不是一根筋的糊涂老太太,總是會私藏上三瓜倆棗的。
而且現在她留下的,都是珍藏的,當年在宮里頭也是稀罕的物件。
陳雪茹就有一件。
她懂行,收了就放起來了。
還是后來有次枕頭邊閑聊才說起的。
蘇木還一直真以為師娘存貨都擱自己空間里了呢。
徒弟等于半個兒,今兒大婚之喜,徒弟媳婦就又得了一件。
也不知道師娘還有多少存貨。
“別忘了明一早給你父親和哥哥嫂嫂都打電話說一說,這人生大事,雖然事急從權,可也已經逾越了,可不能再拖著不告訴一聲。”
“知道了,師娘。明天我就去單位打電話,再去大院走一遭。”
晚上飯的時候。
陳雪茹來了,陳大奎一小家子也來了。
陳大奎的父親陳國榮雖然已經出來了,他娘也早就沒了當初的潑辣心氣兒,可依舊挺怵跟蘇木遇見。
也就保持著互不來往。
但逢年過節,蘇木給大奎的東西,都是有老人一份的。
過去的也就過去了,就沖著大奎這些年幫襯師娘,蘇木落魄回來時,大奎始終如往昔一樣把他當大哥對待,就值得蘇木為他退讓一步。
也就是老兩口心有芥蒂無顏見他。
他也表達過可以登門看望長輩,化干戈為玉帛的。
不過一切隨緣。
不見,也挺好的。
大奎陪著蘇木喝酒。
全英子跟鄭娟湊一塊說悄悄話。
全小虎負責吃肉,他跟鄭光明倒是熟悉了,看上去還挺默契。
蘇木看到好幾次鄭光明吃光了碗里的肉,全小虎都會給他再夾一兩塊。
自己吃的滿嘴流油,一點都不耽誤,也能一直留意旁邊鄭光明碗里的情況
這小哥倆不錯。
蘇木打心里對全小虎就更滿意了。
“哥,我和英子你和嫂子一杯,祝你們百年好合,多子多孫。”
“虎子學習不行,學校那邊聽說也要停課不過他倒是一直在鍛煉身體,我打算過段時間帶他跟我跑曉市鍛煉鍛煉”
“還是太小了,鍛煉沒必要太著急,還好些年呢,放心吧,都記著呢。”
蘇木看出來了,是全英子偷偷提醒陳大奎念叨的。
這種小心思不讓人反感,而且本就是小事兒,也不給蘇木作難。
再者說了,真的還太小了。
鄭娟實際年齡也才剛過18歲生日,距離20歲還遠著呢。
倒是跟蘇木挺配的,兩口子都是改了兩歲的年齡。
蘇木照顧妹妹鄭好吃飯,小丫頭瘦骨嶙峋的,可能是打小胃就不好,再好的伙食都吃不太多。
這幾日勉強好一點,但循序漸進中,效果還有限的很。
鄭娟端起杯子,敬了兩位老人,隨后就起身繞到陳雪茹身邊,給她敬酒。
雪茹姐臉色如常,跟鄭娟低語著。
蘇木眼角余光瞥見。
覺得敬酒算是與時俱進,本應該敬茶的。
飯后,陳大奎三人告辭,鄭娟拿了早就分好的糖和糕點。
這東西沒法客套,全英子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