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會這么倉促通知,大佬的大佬都沒有露面。
她是知道賀紅玲這個小姑娘在底層的生活狀態的。
現在,自己有機會重新回到教學崗位,賀紅玲父親沒能扛過去,害的她們母女倆都失去了回到這一層次的機會。
曹薇薇前幾天出差了。
她跟賀紅玲的父親也相識,同情且憐憫但無能為力。
一個人的獨立場所,很是私密。
二樓原來是陳雪茹住的地方,后來搬去了西吉祥胡同,去年又再次啟用。
因為什么她很清楚。
自然是蘇木開車過來了。
即便是被委派協同的沿途部隊和一路跟隨的第五小隊成員,也是同樣。
只能執行所屬任務,不能有任何逾越。
據說是有個楊教授在昆侖山發現了巨大動物的骨骼化石。
“你先自己倒水,我忙完再跟你談。”
這倆姑娘跟綁在一塊似的。
按道理,助教都需要提前半小時到,然后會拿到試奏的具體段落和要求。
賀紅玲熟練的開門,坐上副駕駛,又用力把副駕駛的車門關上。
蘇木理解賀紅玲的渴望。
更何況因為蘇木的提前到來,還耽誤了她再展示一段小提琴的演奏。
明天的課是上午9點45分。
而且也不會只給自己這么點時間。
將心比心。
畢竟也沒有比他更高的高枝了。
或許這也是大佬和大佬的大佬對他更信任的原因。
“去吧,明天不要忘了早一點過來。”
這都是借口。
“袁老師再見。”
再或者,就是干脆在綢緞鋪二樓睡下。
那一段演奏,賀紅玲覺得自己很拿手。
蘇木驅車先去了前門大柵欄的雪茹綢緞鋪,雪茹姐和鄭娟都在。
看上去就發自內心,有一股迫切和欣喜的韻味兒淺藏其中。
蘇木接到了新任務,下午就不用待在辦公室了。
幾乎只要是去泉城方向的任務,無論是否真的需要,他們也都會跟蘇木吱一聲,以做共享。
但凡任務,無論多么詭異,多么驚險,多么沉重,從未讓他們失望過。
賀紅玲一個小姑娘,能在那個環境里還有機會抱上像蘇木那樣能力的大腿,在這個小提琴老師的心中,只有五個字評價。
剛坐下沒多久,就接到了隔壁大佬的電話。
蘇木也是在經歷時光洪流之后,褪去925局第五小組重擔后成為大佬的副手才逐漸得知。
對賀紅玲攀附蘇木這根大粗腿并沒有任何的歧視,反而替曾經的同事慶幸。
這里不多細表,只說如果不是蘇木自身就具備非常獨特的特性的話,一定會被顛覆三觀。
不開心。
即便是看不清楚,蘇木也能清晰感受到。
如若不然,孤兒寡母的生活,也著實難以為繼。
衣服皮囊如浮云,蘇木才不會跟任何人說自家最青春靚麗的姑娘大腿根有一顆深褐色的小痦子呢。
跟著老韓他們去了上海。
知己的女兒抱了大腿,要安排個能在人前演奏的差事兒,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法子。
她也沒打算放棄蘇木。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