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欲言又止,看了看秦淮茹,又瞧了兩眼大孫子棒梗,最終還是沒說什么掃興的話。
老虔婆后來覺得小丫頭不太對勁,站在穿堂看她們走的時候,小丫頭還抻著脖子往東廂房瞅來著……
可別是瞧上蘇木了!
只不過年歲擺著呢,賈張氏怕自己這么說了會被人打死。
顯得她心思忒臟。
實在是難以理解,也無法接受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賈張氏自己都不太相信。
賈家回屋了。
剩菜剩飯收拾一下,還能多吃兩頓。
小當和槐花去了后院。
棒梗去收拾東廂房北戶,也就是雨水姑的屋子。
為了相親,賈家暫借了何雨水的屋子裝棒梗的"新房"。
表示工作、房子都有的意思。
不用問,這肯定是賈張氏的主意。
她其實還想多"霸占"一段時間,期望潛移默化就真的讓棒梗住那兒呢。
只不過何雨水肯定不同意。
她還要隔三差五回來住呢。
姐妹關系得維護,還能偶爾蹭一夜大被同眠……
于莉邁著輕快的步伐穿過垂花門,進了東廂房。
外面下象棋的三大爺閻埠貴肉眼可見的臉色不舒服起來。
雖然時過境遷,但他依舊不舒坦。
平日里都是躲著,最鬧心的就是看到于莉肆無忌憚的送上門跟蘇木那啥那啥。
簡直煩心死了。
閻解成倒是又成親了,老二也成了家搬出去了。
76年那會兒地震余波影響了京城,三大爺閻埠貴算計得當,帶領四合院眾人加蓋地震棚圈地,家里多了房子,可也沒引得兒子閨女回來。
算計來算計去,親情都算計沒了。
“老閻,你說說,別看你下象棋能贏我,但要說這養老,你可就比不上我了。”
二大爺象棋功底略差,畢竟大咧咧的性格跟會算計的閻埠貴還是有些差距。
但他得理不饒人,象棋上比不過,就從別處找補。
整個院子里的管事大爺們,一大爺無兒無女,三大爺兒女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有機會就往外搬。
除了逢年過節來應付一二,平日里連影子都見不著。
只有他二大爺,老二劉光天、老三劉光福常伴身邊。
話說,也還多虧了蓋起來的兩間地震棚。
“哼。”
閻埠貴一點好心情都沒了。
特別是看到對面沒關上的半扇門里抱在一起啃的兩個人,就更氣不打一處來。
“不下了,不下了,過會兒就要吃飯了,得回屋歇著去。”
閻埠貴起身,拿著馬扎和水杯扭頭回屋。
二大爺劉海中得勝將軍似的,哼著小曲也拎著馬扎水杯回屋。
象棋就那么擺著,西廂房家門口呢,也不怕丟。
呱噠。
一陣風吹過,東廂房的屋門關上。
劉海中瞥見了一絲左擁右抱的場景。
他不太理解一個男的怎么同時跟兩個女的親嘴,卻也不耽誤他打心眼里羨慕蘇木的艷福。
當然了,也只是羨慕一下子。
他老了,不中用了。
年輕那會兒一心撲在官迷上,錯過了很多的風景。
再回頭,已經成了糟老頭子。
東廂房里。
于莉也拎了兩盤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