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瓦兒是個時而迷糊,時而很執拗的女孩。
蘇木給了她兩個選擇。
其一,加入文工團,跟著去北疆,為那里的軍民文藝事業添磚加瓦。
兩人的關系自此也就很簡單,有過付出,有過收獲,有過切磋,但也不算留有遺憾。
其二,留在京城,自此衣食無憂,旱澇保收。
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家里也會跟著她的選擇一起受益。
或許是陳瓦兒氣憤蘇木的霸道。
被安排明明白白后,陳瓦兒站在了小型會議室的門口。
不過他沒說。
兩個人的八卦變成了四個人的茶話會。
他今日沒過來,如果我放棄了這個機會,他會再次出現嗎?
是否還有繼續的可能?
好亂。
蘇木由心的贊成。
按照蘇木告訴她的,只帶了一個手提箱子。
像是撥開了云霧,看到了那條筆直通往天際的登山之路。
喝杯茶,聊聊天。
“明天就走么?”
她過往對李檣的殷勤也是繃著一副冷臉默不作聲的接受。
說話硬氣的很。
陳瓦兒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走了過去。
超出了蘇木的預料,略有措手不及。
如果陳瓦兒愛笑,就不會有"玉面狐貍"的稱呼了。
“瓦兒,喝口水,潤潤嗓子,待會兒進去別緊張,相信自己,你唱歌那么好,一定沒問題的。”
一個想要去見見世面,一個雖然別有用心,但也有點沖著新婚蜜月的架勢。
四合院里的事情,是她們日常難得的共同語言,對于鄭娟來說,也算是消遣。
“在,在這里呢。”
不淘汰他,淘汰誰呀。
把大部分衣物鞋子都丟下,只拎了一個手提包。
“出門帶著錢,比什么都強。輕裝上陣的去,回來時才算得上滿載而歸。”
“同意啊,如果他不支持,我哪有機會去,也負擔不起那邊的學費和生活費啊,歐元可是比美元還要值錢呢……”
何況一個唱歌好聽,一個喜歡音樂喜歡到發瘋。
鄭娟給出了相當中肯的建議。
于莉不屑的啐了一口。
李檣又是獻殷勤的舔狗,還在努力做一個暖男形象……
等回程再開走。
陳瓦兒錯愕的轉過頭。
最后還把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給搬上了茶話會的桌面。
最后屬于半推半就。
陳瓦兒驚訝的張開小嘴,舌苔都是紅潤的。
現在的陳瓦兒,心里已經容不下李檣了。
這也是蘇木為什么沒留任何空隙的攻略陳瓦兒的原因。
玉面,除了白皙到不像真人的意思外,還有冰冷的含義。
許大茂跟劉海中合作螺紋鋼生意,兩人對半分。
“明天去部里拿手續,不出意外下午就出發……”
……
前提還得是陳瓦兒沒機會報考文工團,落入凡塵化為平庸。
沒點當獨立女性的硬氣,給女同志們丟臉。
“去那邊排隊,等里面的人出來就輪到你了。到時候直接進去就行……”
“許大茂可真不是個玩意兒,估計是想趁著單身沒人管,打算風流快活呢。”
李檣揚起手臂,一邊擺動一邊大喊。
聊得不亦樂乎。
一行三人,為期兩個月,以海關落地的那一天為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