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以探親的身份去香港旅游。
內外衣服,鞋帽飾品,都可以去香港重新買。
主要是許大茂沒松口。
有烏央烏央的人群在等候喊名字。
陳瓦兒走來走去,沉默不語,屏蔽掉了身旁李檣的聒噪,而心情也越來越煩躁。
蘇木不得不讓尤鳳霞在車里等著。
而實際上,蘇木很清楚南方的所謂潮流,跟海岸對面的香港也有著不小的差距。
兩個人就不知不覺的聊了起來。
她非常瞧不上許大茂。
俗話說暖男不如舔狗,而舔狗排在狗后面。
看在尤鳳霞特別用心且認真鉆研技術的份上,蘇木答應的很爽快。
陳瓦兒皺眉不是擔心文工團面試環節,而是聞到了寸步不離身側的李檣身上的味道。
昨天李檣就準備了一切應考的東西,包括遮陽的雨傘,一水壺的涼白開,扇風納涼的扇子……
進去,就意味著放棄了那個男人,哪怕身體都變成了他的樣子。
她大概率是了解自己性子的。
同樣漂亮的女孩子湊在一起,總會是有話題能聊的。
“……我從小就喜歡小提琴,打算明年去法國留學深造。”
“倆人總這么耗著也不是個事兒,要我說,干脆挑明了說,行的話就趕緊復婚,不行也別牽扯了,讓你妹妹干脆搬別處去,躲許大茂遠遠的……”
表現出了一副極致溫順聽話的樣子。
被問了一聲,也用昨晚走路太多,腳跟有點酸疼為借口糊弄了過去。
咦?
為什么說也?
陳瓦兒強顏歡笑,咧出一個僵硬的笑,算作禮貌回應。
秦淮茹看向于莉,兩人眸子中都看到了對方的企圖,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
還是太倉促了。
時間周期拉到最長,有足足兩個月的期限。
于莉突然問道。
就送到大院門口,沒送陳瓦兒進去。
“說的也是。”
陳瓦兒心態不復往昔,一日之隔后再見到李檣,心理波動不再自然,反而帶著一點點……厭煩。
還不如等過去了逛街購物再重新買新的。
也怪蘇木一個男人竟那般不解風情。
只不過她一直沒能察覺而已。
“對了,你不是要去香港看娥子嗎?打算什么時候走呀?”
但沒辦法。
硬氣地要參加文工團的面試選拔。
特別是流往北方,甚至京城的衣飾品類。
第二日。
看到了一個笑顏如花的漂亮姑娘。
在李檣看來,陳瓦兒這樣也很正常。
在門口跟剛忙完飯店的事情回家的于莉恰好遇到,索性就一起到東廂房坐了坐。
難道就沒有一點爭取的意思嗎?
又有穿著文工團軍裝的干事拿著名單出來。
車子就要暫存在這邊。
吃飯和在屋子里走路并沒有讓家里人看出異樣。
差點錯過陳瓦兒出來。
蘇木這趟要帶尤鳳霞和趙小惠兩個一起出發。
其實那條路一直存在,從前天陳瓦兒被蘇木抓著小手把玩的時候就豎起來了。
聽的津津有味。
固執有個性的小姑娘。
其實這一刻,她腦子突然就陷入了巨大的糾結。
蘇木遙望陳瓦兒繞進了居民區,又停了十來分鐘后才緩緩駕車離去。
陳瓦兒經過一夜休息后,身體的創傷雖然還在,但已經能夠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