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一行人是走的綠色專用通道,他們來的時候,一個乘客都沒有呢。
靳柔穿著白色修身的襯衣,彎腰弓身,領口有微微的白皙若隱若現。
哪怕早就從外形、手感和口感等全方位角度充分了解了那兩坨肉的品質,面對這個場景,蘇木依然有點小沖動。
“等晚上啊,晚一點火車開動,我和柔姐一塊陪你。”
尤鳳霞去了一趟香港,徹底進化了。
過去是個迷人的小妖精,現在更是妖精中的妖精,技能和經驗都晉升更高級了。
蘇木很欣慰。
當即就獎勵了她一個長長久久的法式長吻。
靳柔突然覺得外面的景色沒那么吸引人了。
她噘著嘴也擠了過來。
因為她腰細腿長,隔著小案板愣是擠進來坐到了蘇木的另一側。
香吻主動仰著脖送上,讓蘇木充分享受左擁右抱。
靳柔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女人。
來到陌生的內陸,哪怕跟蘇木在一個軟包內,卻依舊有點潛意識里的害怕。
怕失寵,怕被拋棄,怕蘇木厚此薄彼。
靳柔以為自己可以看淡男人,看淡感情,過安靜的自己的小日子。
可她并不了解自己,她本就是一個不夠獨立的女人。
沒有了男人的依靠,靳柔始終無法獨立站起來。
這也是她能夠被雙手殘疾的大師兄鎖在身邊,明明一掙扎就能輕松脫離,卻并沒有走。
明明二師兄看待名譽很重,她只要稍微反抗就會讓其為了名聲對自己敬而遠之,卻也未能那么去做。
骨子里,靳柔從小被培養的方向,就是依附、輔助男人。
她無法獨立。
也不適應獨立。
好在最低谷的時候,幸運的遇到了蘇木。
傍晚,蘇木帶著二女去餐車吃飯。
80年代初的餐車雖然簡陋,但餐桌干凈,環境溫馨,服務員熱情好客,服務態度比實體店的千差萬別。
后廚五六平的狹小空間里,三四個灶上掌勺的,都是名廚手藝人,個頂個拿出來,都是能亮絕活的大師傅。
靳柔的味蕾一下子就被四道精致的京味兒小菜給征服了。
好吃!
太好吃了!
靳柔說話是有些口音化的,擱誰一聽便知道是港臺腔。
快吃完的時候,隔壁桌來了一波另類的人。
有個穿著馬甲的導演,一個黑框眼鏡的編劇,以及一男二女三個演員。
蘇木頭一眼沒瞧出來,也是聽他們聊了幾句才知道的這么清楚。
蘇木偷聽對面餐桌的話了解對方身份,對方也都被靳柔不斷的夸贊和吃相吸引了目光。
導演是個四旬左右的中年,背坐著的,也扭過頭看了好幾眼。
蘇木不回頭,也能猜到他即將脖子抽筋的囧樣。
為了方便靳柔展開拳腳全力吃喝,她是單獨坐在卡座對面。
所以導演也沒看到尤鳳霞,只瞧見了靳柔。
不過靳柔的港臺腔讓他望而卻步,蘇木能感受到他跟編劇的交頭接耳,幾次沖動想要起身。
蘇木猜測估計是想要過來搭訕。
“我吃好了,老公,我們回去吧。”
女生的第六感很準,靳柔又不是一般女人,不喜對方眼神,吃飽就想走。
心情自然是不太美麗。
她其實還想多在這里感受感受的,但現在不想了。
“好,我們回去。”
蘇木起身,打算帶尤鳳霞和靳柔回包間。
飽暖思銀魚。
在這里可沒有回去關了門快活。
“咳咳,這位女士,請留步。”
導演瞧見了尤鳳霞,眼睛里頓時冒出奪目的光芒。
他立刻起身,幾乎是小跑著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