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停下,招呼三人上車。
“我送你們吧。”
阿邦和范千洲說了個
難怪這倆人會在鴻基大廈工作呢,圖了個位置近,省的擠地鐵坐公交。
路上。
“舅舅,你一定要聽蘇大師的話,可千萬要忌色啊,像夜總會呀,洗浴中心那些地方,通通都不能去了。”
“好啦,好啦,你煩不煩啊,不去,我不去還不行嘛。不過阿邦,咱們可要說好,你必須答應我,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咱們一定要再去大戰一場,把夜總會啊,洗浴啊,會所啊,那些地方通通都玩一遍……”
“好,放心吧,舅舅,等你病好了,我一定會陪你的。”
“說定了,不許騙我啊。”
小胡子范千洲不放心的又確定了一下。
“是啊,舅舅,哪次我不是陪你一起去的……”
不愧是阿邦。
蘇木瞥了一眼副駕駛的戴小雪,氣的小嘴撅了起來,胸脯也是鼓鼓囔囔,起起伏伏。
讓蘇木也不由得大飽眼福。
戴小雪生氣了。
阿邦扶著小胡子范千洲下車時,戴小雪連下車都沒下。
這么知書達理的小姑娘,連基本的禮貌都不裝了。
顯然是氣得不輕。
“阿邦,我就不上去了,正好可以搭蘇大師的車回家。”
阿邦不疑有他,擺手示意:“小雪回去記得早點休息。”
有點不以為意,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小伙子對親舅舅照顧的可是無微不至,一路攙扶著呢。
其實也不是阿邦不關心戴小雪,只不過舅舅范千洲剛剛死而復生,他得照顧娘舅嘛。
自然是關心少了些。
小伙子吧,怎么說呢,是個好人,但不是個好男人。
更不是個好男朋友。
白瞎了極品好的狗屎運了啊。
蘇木回到車上,開車載戴小雪離開。
戴小雪心里苦悶。
她說回家是真的,也是假的。
胸悶難忍,回家也是憋在屋里生悶氣。
所以蘇木說帶她去維多利亞港吃飯,順便看看風景散散心,戴小雪只是猶豫了幾秒鐘便答應了。
是夜,維多利亞大酒店。
熟悉的總統套房。
喝了酒的小雪會哭。
會蹬腿,會翹臀,會甩頭發,還會跪地求饒。
總之,蘇木很忙。
……
兩日后。
蘇木又來到了鴻基大廈,在頂樓與王福榮的親外甥螳螂哥聊了一會兒。
既然是王福榮的親戚,蘇木自然忙里偷閑來護他一護,也算盡職盡責。
坐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
車子打著火,剛要掛擋踩油門,副駕駛的玻璃被敲了兩下。
蘇木扭過頭,看到大廈物業經理螳螂哥的秘書,正站在外面。
瞧見蘇木看過來,還用粉色的舌尖在烈焰紅唇上騷了一圈。
一瞬間,蘇木覺得褲子襠部變緊了。
蘇木停車,想要落下車窗。
然而,秘書小姐姐卻徑自拉開車門,坐了上來。
“有什么事嗎?”
“當然有事情了。”
秘書小姐姐媚態萬千,夾子音充斥著整個車箱,蘭花指順著汽車檔把上蘇木的手背,到手臂,再到胸前,撩撥的很徹底。
“不過,我想找個地方跟你單獨說,不知道蘇先生有沒有興趣聽?”
兩個小時后。
蘇木從一家破落的叫做麗晶酒店的快捷酒店出來,拉開駕駛門上車前,還提了提褲腰帶。
酒店某個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