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等著胡他們找過來就行了呢。
渾然不知那些人已經被裹挾著去了那一片墓室。
吃飯吃到一半,蘇木才聽一樓有人說起昨天的暴亂。
也有人說看到他們又"和好"了,上午就一起去了縣城外的秦嶺山坳……
蘇木這才反應過來。
想到了當地的光頭勢力。
想起了下墓的那些人中,有馬大膽一行人。
“雪莉,快點吃。吃完我們去城外打聽打聽。”
“怎么了?”
雪莉楊不太明白。
剛剛還悠閑舒適,這會兒竟然就突兀的開始緊張。
她很不理解。
“我聽到樓下有人在議論,說有三個外地人被當地的地痞裹挾去了城外。我擔心那三個外地商人就是胡他們……”
“啊?”
雪莉楊震驚,但相信。
草草吃了兩口,趕緊起身。
她可不是會在危急時刻還細嚼慢咽的乖乖女。
而且,朋友的人身安全大過一切,何況是一頓飯。
兩人回了招待所,辦完了退房手續。
臨走之前,在院子里又被隔壁屋的老爺子叫住。
恰好便是昨個兒在船上偶遇的那位有趣的老者。
他依舊戴著黑色墨鏡,說話慢條斯理,樂樂呵呵。
張嘴的意思卻很直白:“這位姑娘,可認識我一位老朋友,他叫鷓鴣哨……”
此人正是陳瞎子。
屏山一別,陳瞎子去往云南獻王墓,丟了一對招子。
覺得愧對卸嶺兄弟,不敢再以卸嶺魁首的身份存世。
隱姓埋名來到陜西,隱居于此。
蘇木心中了然,沒作他想。
雪莉楊卻半信半疑。
直到陳瞎子亮出卸嶺魁首的信物:小神鋒。
“您真是陳伯伯?”
“我外祖父前些年離世了,我是根據他的筆記找過來的。”
“那就是了。你祖父鷓鴣哨畢生沒能找到雮塵珠,未能解除身上的詛咒,想來也堅持不到此時……唉。”
想當初兩人分開時,鷓鴣哨因為老洋人的死,心頭郁結,口吐鮮血。
陳玉樓看到過那個景象。
鷓鴣哨的血液中,有淡淡的金色痕跡。
或許是想到老伙計總歸不再,還有自己的那些屬下,包括鷓鴣哨的紅顏知己……
“你們出城奔西北,魚骨廟中可以找到跟同伴匯合的線索。卦象如此,便當我送給故人之后的禮物吧。”
蘇木心中凌然。
這陳瞎子果然是有點東西。
卜卦這種事,他竟然能分析的頭頭是道。
而且,蘇木是知道原著的。
還看過一版連續劇,一版電影。
對這一段知之甚詳。
陳瞎子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況下,通過一次卜卦就推斷出來。
確實有點本事。
雪莉楊鄭重道謝,和蘇木再一次出了招待所,也如陳玉樓所言,出西城門,直奔西南方向。
那一片秦嶺山坳中,魚骨廟的所在地。
胡、王凱旋和大金牙已經遇到了碩大的躲在頭頂坑洞里的鬼臉。
也后知后覺的發現了那不是人臉,不是鬼臉。
而是蜘蛛的背。
不僅是蜘蛛。
還是因為有一小片鈾礦而讓蜘蛛感染了輻射,變異之后的蜘蛛,體型比牛犢子還要大。
一群人四散逃跑。
胡、王凱旋和大金牙跟拿槍威脅他們的馬大膽一行人,跑散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