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牙聽了江別鶴的建議,將門下一百弟子召集起來,另外派人往尋白山君和食鹿神君等人,卻是打定了主意,大舉出山,和陸葉等人一較高下。
聽到魏無牙的主意之后,無牙門下三大弟子,各個精神百倍。
或許是從小被魏無牙洗腦的原因,三大弟子對于自己的武功,全部都擁有無與倫比的自信。
雖然師父魏無牙在二十年前曾經敗在邀月手中。
但是,據三大弟子所知,師父二十年勤修苦練,武功早就已經今非昔比,比起曾經的邀月、憐星,簡直不可以同日而語。
按照這種邏輯的話,老師魏無牙的武功,當遠在移花宮主邀月、憐星之上。
而他們三大弟子,雖然在內功上面,遠遠及不上自家老師,但是因為魏無牙天生軟骨,雙腿殘疾的原因,三人自問,與老師交手二三十合絕無問題。
那么他們三個人的武功,豈不是和邀月、憐星差不多
只從魏黃衣、魏青衣兩個人聯手,堂堂正正殺上移花宮,那便可以知道,這些弟子究竟囂張到什么程度。
因為懷揣這種自信,魏無牙召集眾人,宣布重出江湖的任務之后,三大弟子以及其他的所有弟子,無不是神采飛揚,臉龐微微漲紅,似乎已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幻想之中。
魏無牙自然是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門下的弟子,見到眼前的情況,卻也不惱,更是沒有絲毫解釋的打算。
正是因為這種盲目的自信,這些人往往可以爆發出遠超于自身實力的強大戰力,更是可以發揮出更甚于自身的價值,更好的為自己所用。
“江別鶴”
將一切都說清楚之后,魏無牙客氣看向一旁的江別鶴,道“雖然,我們這一次的核心任務,是要對付陸葉,并且幫助你拿回南方武林的領導權,但是本座歸隱在龜山之中已經有許多年,多年以來不問世事,對于當今武林的許多情形,都完全不熟悉,具體應該如何行動,你來說一說吧”
“好”
江別鶴略微露出驚喜的神色,卻是畢恭畢敬的道“既然前輩如此信賴,別鶴便當仁不讓,那么各位師兄弟,我江別鶴便說一說吧。”
面向面前的眾人,江別鶴道“這一次我們出山,要對付的是尊信門陸葉,陸葉本人武功,已經高到不可思議,而他手下,更有七大惡人作為幫手,背后還有移花宮兩個女人作為依仗,所以我們如果要與他為敵的話,只能夠智取,不能夠正面為敵。”
“呵呵”
江別鶴話音落下,魏無牙三大弟子之中的魏白衣便是露出了譏誚的笑容,道“只能夠智取,不能夠正面為敵哼哼,江南大俠將我們堂堂無牙門下士當做了什么”
“不錯”
眾弟子之中早有依附于魏白衣的弟子開口呼應道“我們無牙門下弟子,與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正道中人可不一樣,絕不會陰謀詭計,暗箭傷人,爭名奪利也好,斗狠兇殺也罷,最重要的便是一個堂堂正正,敵人越是強大,我們越是要更強,只有以強對強,擊敗了他們,才能夠讓他們心服口服,無話可說,才能夠體現出我們無牙門下的蓋世威風,倘若我們使用陰謀詭計,暗箭傷人,那么誰能服氣我們,連帶著襯托的我們整個龜山無牙門下,也全部都成為了卑鄙下流的小人了。”
眾人反駁之聲不絕于耳。
即便是江別鶴的城府,也不由得嘴角抽搐,頗有一些無言以對的意思。
“這些人,全部都是二傻子吧”
江別鶴暗暗的心道“這得是多么傻的人,才能夠說出這種話不使用陰謀詭計,暗箭傷人,堂堂正正對付陸葉開什么玩笑,是你們這些人堂堂正正沖上去嗎”
事實上,魏白衣還真的是這樣想的。
江別鶴念頭閃爍之間,就見到魏無牙第四弟子,三大弟子之一的魏白衣出列,冷笑連連的道“我們這一次的目標,是否是尊信門的陸葉,給我他的畫像、身份信息,還有地址,我魏白衣親自出手,為你取回他的人頭。”
另外兩名弟子魏黃衣和魏青衣道“聽說這個小子的背后,有移花宮的兩個女人作為靠山移花宮的事情,自然用不著師弟操心,白衣師弟放心,移花宮便交給你們兩位師兄了,我們二人將會親自出手,一戰即可以消滅移花宮,并且生擒邀月、憐星兩個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