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之墟其他各大門派弟子,也同樣觀看到了天君之劫的異象。
此刻太古之墟之中,多的是天才橫溢的絕世天才,除了皇甫飛以外,還有十幾名弟子,同樣是察覺到面前的異象乃是天君之劫。
同一時刻。
深入太古之墟的方寒,同樣是憑借自己手上的至寶“三十三天至寶之周天儀”、“八部浮屠之天命球”,推演出來了天君之劫的真正根底,對于太古之墟不由得平添敬畏之心。
羽化門頂尖圣子孫詩畫從容不迫的解釋道:“風師弟對于面前的劫數之力恐怕并不清楚,為兄倒是曾經在幾冊古老的道書之中觀看過這種天象變化,傳說有人證道天君,會引動天君之劫,看樣子,這是太古之墟之中,有人在渡天劫,不知道渡劫的是什么人?”
此時此刻,進入仙界的羽化門之后,方寒就喬裝改名,改了一個名字,叫做風緣。
所以此刻的羽化門之中,眾弟子只知道有風緣,而不知道有方寒。
孫詩畫身邊,另外一名頂尖的圣女天才傲雪古脈徐冰清滿面微笑的道:“不論渡劫的是什么人,都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天君級別的存在,根本就不可能會理會我們這些螻蟻一樣的存在,而我們羽化門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未曾出現過任何一個擁有天君之姿的絕代天才,我們只是一個王者門派,想要栽培出來天君資質的強者,實在是太難了。”
聽到這句話,眾弟子紛紛黯然失色。
顯然是這些年飽受沒有天君庇護的苦楚!
方寒意氣奮發的道:“既然羽化門沒有天君,那我風緣就證一個天君之位來庇護羽化門,庇護在場的所有人,天君也是凡人修,既然其他人能夠成功,我風緣未嘗是做不到。”
聽到方寒豪氣干云般的發言,在場的羽化門眾弟子無不是為之失色。
只有孫詩畫一心一意為了羽化門,對于方寒這種心高氣傲的弟子非常賞識,不由得贊嘆不已。
突然間。
一股驚天動地的天波的力量席卷天地,威懾整個太古之墟。
“竟然是天波的力量?”孫詩畫臉上浮現出來駭然的神色,吃驚的道:“看樣子,那一尊未知的存在,已經渡劫成功了,只有真正的天君,方才擁有天波的力量,此人能夠涌現天波之力,必定是成為了真正的天君。”
“不對勁…”
突然,孫詩畫臉上浮現出來愕然的神色,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觀看向不遠處天波傳來的位置,因為即便是他們這些祖仙級別的小人物,也敏銳的感應到不遠處的天君的力量,渡過天劫之后,正在向他們所在的方向挪移過來。
“這究竟是為什么?”
孫詩畫百思不得其解的道:“按理來說,太古之墟深處的天君級別的人物應該要安守本分,老老實實待在太古之墟的深處,不能夠干涉血色試煉的事情,否則必定會引起五位執政天君的強烈反彈,到之后,太古之墟很有可能會血流成河,為什么這個新晉的天君竟然如此狗膽包天,只不過是剛剛晉升,竟然敢獨自一個人闖入眾弟子血色試煉的領地,他難道不怕五位執政天君?”
“太古之墟的天君已經出手了?”
徐冰清滿面駭然觀看向身后的太古之墟的門戶,運轉法力,大聲的吶喊道:“我們天庭的天君在哪里?太古之墟的天君已經出手了,我們天庭的天君在哪里?”
強大如方寒,也不由得大吃一驚,暗暗的思索道:“憑借我如今的修為,如果是對付一般的元仙,未必沒有一戰之力,可是如果對付圣仙,那就必死無疑,如果遇上更加強大的皇者、古皇,甚至是天君級別的人物,對方一個彈指,就能夠滅殺我千百次。不過,我方寒也并非是沒有底牌,曾經背叛天庭的古老天君混亂天君乃是我的守護者,難道這一次的危機,會再一次逼迫混亂天君為我出手?”
方寒在自己的心靈之中思索連連,一時間失去了應變的主意。
就在這個時候。
陸葉、虛暮云、彼岸、赤炎陽、冷月華,足足是五大高手并肩攜手出現在羽化門眾弟子的面前。
“是你?”
虛暮云臉上浮現出來驚訝的神色,凝視向不遠處的一名白衣少女,微笑道:“原來是徐冰清師姐,當真是好久不見!”
在仙界羽化門之中,幾乎是所有的金仙級別的種子弟子,在自己的身后都擁有更加強大的圣子作為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