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你說咱們什么時候能回家呀我已經三年時間沒有和家里人見面了,恐怕他們現在已經完全不認識我了。”一個旁邊的小伙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神情有點悲痛的說道。
“唉,誰知道呢誰知道這樣辛苦勞作的日子還要干多長時間咱們當初都是一塊兒出來的,現在也有三年時間,根本就不能和家里面人見面,我對家里面人也是想念的緊呀。”閻解放搖了搖頭,他也是滿肚子的牢騷無處發泄。
村里人對他們這些下鄉知青偏見很深,認為他們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根本就干不了重的體力活,畢竟他們掙的工分還沒有村里的婦女掙得多,所以常常惹的村里的老少爺們嗤笑。
這讓他們非常憤怒,但是又沒有辯解的余地,畢竟他們干活就是比不了,只能埋頭默默苦干。
匆匆吃完午飯之后,又開始了下午的工作,閻解放感覺自己有點腰疼,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子,便被村里的村民嘲笑他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簡直是個繡花枕頭,他也只能無奈的自嘲般的搖了搖頭,然后繼續辛苦工作起來。
直到下午六七點鐘,太陽快落山了,他們才結束了今天的工作。閻解放早就累的像一條狗一樣坐在地上不能動彈,呼呼喘著粗氣,而滿臉雀斑的女知青則過來拿了一條毛巾給他擦汗,這倒是讓閻解放有點感動。
過了一會兒,村上的干部開始宣讀起今天個人掙的工分情況。
“王大毛,九個工分。”
“王二毛,九個工分。”
“李翠翠,七個工分。”
“李大腳,八個工分。”
“閻解放,六個工分。”
“王愛國,七個工分。”
聽到下鄉的知青最多只能賺到七個工分,村民露出了哈哈大笑,嘲笑著他們的自不量力。
“你說這群城里來的年輕人一天到底能干些什么還不就是仗著他們家境好,每天什么活都不干,到現在來看也是廢物一個。”
“誰說不是呢咱們再有他們一半運氣好就行了,也不用每天遭遭這罪,在土里刨食兒,每天的生活希望都沒有,就守著家里這一畝三分地,餓不死,也活不旺”
聽著村民無情的嘲諷,他們沒有任何的反駁。他們這群知青早已麻木,只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畢竟天高皇帝遠的,如果雙方真的起了沖突,附近的村民想要給他們使點絆子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所以他們也只能默默的忍受著村民的調侃。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