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勢力面前,魔云教只是一條狗。
我和陳長林殺了他們的弟子,他們不敢動我,自然是找陳家的麻煩。”
聞言,莫連山看劉元辰的眼神都變了。
以前是一副看優秀晚輩的神色,現在帶上了一絲敬畏。
血蝠教是赤荒原以外的勢力,完全不把魔云教放在眼里,竟然不敢動劉元辰,甚至連劉家都不敢騷擾。
可見,趙鴻的背景有多么恐怖。
此后幾天,劉元辰也沒有急著去青石山靈境,而是暫時留在清河鎮。
反正靈境那邊融合靈樞的事,已經布置好了。
剩下的事情,就只能交給時間。
自己再怎么忙活,也起不到作用。
而且,靈境融合靈樞,也不能一次融合多個。
否則的話,有損傷到靈境空間屏障的可能性。
清河鎮的靈氣雖然差了點,但對養氣境修士來說,已經完全夠用了。
在這邊待著,戰況有變,也能以最快的速度知道。
半月之后。
玄砂河中游,大大小小的溪流交錯縱橫,最終匯入了一片方圓二十余里的湖泊中。
赤荒原上,絕大部分地方都是赤紅色的戈壁,此等水鄉景象,也實在罕見。
這湖泊正是陳家祖地玄砂湖,陳家人在玄砂湖畔筑起堤壩,又開水渠引水,澆灌了不少靈田。
整個玄砂河流域的河水,被陳家截流了八成以上。
也正是憑借著玄砂河水與諸多靈田,陳家成為了清水河流域的小霸王。
如今,玄砂湖周圍到處都是殘垣斷壁。
碎石瓦礫之間,還可以看到暗紅色的血跡,以及殘破的法器。
一片片廢墟,似乎在訴說著悲慘的過往。
大片的靈田,也在大戰中被破壞。
靈田中的靈植,或是被邪修挖走,或是變成了殘枝敗葉。
想要將這些靈田和靈植恢復,少說也得二三十年。
只有玄砂湖畔,在一層層防御大陣的守護下,還保留下來不少完整的建筑。
在玄砂湖北岸一個地勢較高的土坡上,有一座寬敞的宅院。
院門前頗為熱鬧,有不少身著青丹宗道袍的修士進進出出。
院中主屋極為寬敞,此時正有十幾名氣海境修士齊聚一堂。
一名身穿青色宮裝,頭戴鳳紋金冠的清冷女子高坐主位,此人正是葉凌霜。
其他或老或少的修士,分別坐在兩旁。
葉凌霜俏臉不悲不喜“此次攻下白溪口,將邪修逼退二十余里,斬獲多少,我方傷亡幾何”
神農堂管事陳長山起身答道“回堂主的話,此戰宗門弟子戰死九個,陳家子弟戰死五人,都是養氣境后期。
加上一個氣海境修士,共有二十三人受傷。
戰死的修士中,有一半都變成了干尸。
我方在戰場上找到了三十一具邪修尸體,檢查他們的儲物袋,發現了魔云教弟子令牌六塊,血蝠教令牌一塊。”
聞言,眾人都是滿面愁容。
他們不是在愁自家傷亡慘重,而是在愁那一塊血蝠教令牌。
雙方交手幾次之后,青丹宗這邊對血蝠教也有了一些了解。
這幫邪修攻打陳家地盤,就是因為有一名血蝠教弟子被劉元辰和陳長林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