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是沒點狂妄的夢想,和咸魚有什么區別呢。
“這是機密,你不該打聽。”
“啊”
“還有,再給諸位收了銀子的大人們去信,即使混不上蘇州織造,起碼也要來滸墅鈔關做個監督。我們兄弟聯手,這蘇州城就沒有難事。”
而此時,劉阿坤躡手躡腳的走進了一戶宅子。
“遵命。”
當然了,也就是嘴上說說的。
“嘿嘿,嘿嘿嘿。”
“所得銀錢,全部起運,不存留。”
“伍家的人,殺了嗎”
遠處的酒壇子,立馬碎裂。
“和我們重金外購的燧石相比如何”
福成的一個心腹家人來了,還帶來了一份親筆密信,讀后即焚。
“回李爺,剩的那個姓伍的反應快,跑的快,一溜煙跑到了廣州駐防將軍府邸,不出來了。”
張老爹經常背著手,滿意的視察他的事業。
他從木箱里,拿起一根剛完工的刺刀,
“李爺若得天下,咱老張家一個工部侍郎是少不了的。”
“我說,你寫。水泥廠規模遠遠不夠,此產業并無技術含量,屬于極度消耗人力,和資源的行業。當投入重金,雇傭更多人力,將產量提高至少5倍。”
刺刀的固定是個難題,涉及到加工工藝。
以絕對優勢的旗兵,綠營,配備足量的火炮,轟垮不聽話的寨子。
可小規模,遭遇戰呢
火槍一發打完了,很可能敵人就到了面前。槍上有刺刀,就有底氣。
他掰開擊錘,扣動扳機,咔一聲,閃出火星。
劉阿坤這夯貨給人家戴了帽子,怕不是要節外生枝。
“杜先生說,劉阿坤和那位甄氏小姐,怕是有私情。”
“要擱在老夫學徒那會,師傅能把胳膊打折了。”
“哦,那沒事了。”
邁出了一大步
20次點火壽命,能夠支撐一次戰斗了。
這個數字的銀錢,就會出現在縣衙府庫內。
怡和行伍家剛要起飛,就被他折斷了翅膀。
福康安出入,必定要經過這個院子。
拉過線膛,用的依舊是擴張米尼彈。
張老爹得意的昂著頭,嘿嘿笑著
見李郁放下信,抬起頭,
眾人嘩然,
“沒問題,我們是兄弟。”
而再往南,比如福建,兩廣一帶。
“根據我這段時間的研究,傳統城池的青磚夯土超厚城墻,無可替代,非常耐毀傷。所以在筑城方面,垛口可用水泥加固,但城墻不必改變。”
“還有其他的嗎”
黃文運不會明說,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吧。
長興那邊送來的,都是原石,需要加工,才能成為可用的槍燧石。
圓環套在槍管上,刺刀尾部是扁平的,恰好楔入木制槍身中。
他經常和底下匠人說
“你們就這么點三腳貓手藝,幸虧是趕上了好時代,啥都靠機床。”
張滿庫忍不住揶揄道“搞的好像你啥都知道一樣。”
甄氏現在是有夫婿的,乃是長興營游擊。
若是在樓頂位置,正好能看到巡撫衙門內的院子。
西山槍炮廠,
在張鐵匠父子,還有一眾匠人的攻關下,產能不斷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