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懷盡懷,愿懷盡懷。”李郁嚴肅說道,“讓府邸中的每一個女人懷上孩子,是我不可推卸的責任。”
說罷,大手一揮“今晚,你寺寢。”
韋秀微微彎腰“妾身得令。”
府中丫鬟們紛紛竊笑,不知為何,主公這番話的每一個字都很正常,可放在一起就顯得不太正常了。
總覺得聽著怕怕的,又怪期待的。
只能說漢語,博大精深
大戰之前,當蓄積體力。
李郁終究還是太年輕了,缺乏經驗。
幸好,這一路航線熟悉。
船隊很壯觀,依舊打著漕幫的旗幟。
甭管看官們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李家軍做事雖然越明顯,卻從未真正打出過“李氏”旗號。
用李郁的話說,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也比一覽無余要好。
因為,這一層窗戶紙,就是很多利益相關人的自我安慰。
人,有時候就是這么搞笑。
寧愿把頭埋進沙子里,學做鴕鳥,也不愿面對心里早就清楚的“現實”。
“不聽,不聽,狗狗念經。”
府城的圈子里,早就流傳著李郁豢養私兵,打擊仇人的八卦。
甚至有親歷者,在太湖水域見過陌生戰船。
不過,沒人愿意捅破,過一天算一天。
畢竟那每個月的分紅銀子,是從不拖延,真金白銀的送到手里。
許多人都自我安慰,上面有知府、布政使都沒出面干涉。
我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兒,動什么閑心。
再說了,現在世道這么亂,城外一月就幾十起打劫、對抗官府的事。
府衙管都管不過來,只能挑選幾個顯眼包,重點打擊一下。
李大官人產業都在城外,養點私兵,弄幾桿火器也能理解,估計是為了防身嘛
蘇州織造署,
福成抓著一張紙,幾乎揉成一團卻不自覺。
“公子,有人求見。”
“滾,讓他滾。”
福成扭頭,憤怒的吼道。
他剛收到最新消息,朝廷批準了錢峰對于兩淮鹽務的所有處置。
他老爹也在其列。
處置是罷官,交納議罪銀3萬兩,可回京養老。
若是無銀可交,則流放寧古塔。
這個處置,還屬于格外開恩了,至少在皇帝眼里是這樣,只是罰點銀子而已。
他神經質一般的冷笑道
“議罪銀,哪個孫子發明的”
書房外,傳來陌生人的聲音
“是你們父子的頂頭上司,內務府大臣和珅發明的”
福成一驚,怒道
“什么人竟敢私闖織造署衙門”
來人正是粘桿處侍衛統領,阿克齊
他一身便裝,昂昂然走了進來,往椅子上一坐,不屑的說道
“紫禁城,也沒幾處我不能私闖的地兒。”
福成揮手,打發了聞訊趕來,手持刀劍的手下。
他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拱手問道
“尊駕是”
“粘桿處的,來蘇公干,需要你配合。”
阿克齊甩出一塊腰牌,還有一張蓋有玉璽的紙張。
福成冷靜了下來,擠出笑容
“請阿大人示下,在下全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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