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壯、大臉盤的舍楞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這一仗他想打出點名堂。那樣的話,下一屆土爾扈特的汗王位置說不定就會輪到自己。
砰砰,砰
槍聲零星響起,對著傳出動靜的區域盲射。
苗有林的戰場指揮經驗豐富,換上大抬槍后效果很棒,霧氣中不時傳來慘叫。
霰彈,永不過時
土爾扈特騎兵想放箭就必須進入百米距離內。
馬蹄聲穿透霧氣。
而這個距離一旦被守軍根據聲音判斷了大致方向,就很容易命中。
隨著霧氣當中一聲聲慘叫落馬,似乎勝利的天平逐漸朝著第2軍團傾斜。
西面,
腳蹬軟靴的400多土爾扈特人摸到了城下。
這些人甚至披上了白色的披風,身形和大霧融為一體。
在博斯騰湖畔的冬天狩獵時,為了隱蔽接近獵物,土爾扈特人會披著白色披風,和雪地融為一體。
小小的披風,竟成了今日大霧的最佳道具。
雙方幾乎在同時看到了彼此。
“開槍。”
“殺。”
土爾扈特兵倒下了十幾人,但其余人成功的沖到了堡墻下,甩出幾道鷹爪鉤勾住木墻。
眾人將彎刀插回刀鞘,抓著繩索開始攀爬。
幾十名弓箭手則是各自散開,虛搭箭矢,背對著同伴掩護。
射擊方孔內,一名火槍兵扣下扳機的同時自己也面門中箭。
倒地抽搐,被同伴拖開。
“自由射擊,把他們打下去。”
槍聲連綿,火藥的白煙造成了更大的麻煩,所有人都覺得自己變成了瞎子。
有軍官大喊道
“不要吝惜彈藥,盲打。”
這個時候,火力密度才是關鍵。
炮手們滿頭大汗,瘋狂的調整火炮角度。
因為敵人已經沖到了堡墻下面,火炮的作用尷尬。
幸虧是棱堡設計,可以充當側向殺傷。
幾炮霰彈下去,正在攀爬的土爾扈特兵死傷慘重,背后中彈。
一圓臉漢子揮舞著彎刀,喝道
“架桿子,上。”
長長的木桿略有彈性。
一人握著桿子尾部,前沖發力。一人握著桿子頭部,借助慣性快速沖墻。
兔起鶻落之間,就把4個人送上了平臺。
彎刀連續揮舞,炮手皆倒在了血泊中,僅有1人跳墻得生。
這名土爾扈特先登勇士解下腰間的長繩甩下。沒一會,就順著繩索爬上來3個同伴。
“一起挪動火炮。”
四人咬著牙將火炮調了個,對準了沖來的火槍兵。
轟,血霧漫天。
不過他們的好運氣也到頭了。
臨近的一處平臺,炮手們將炮口對準了他們,瞄準后點燃。
一發復仇的實心彈命中平臺。
連人帶炮全部砸飛,掉下去的炮筒又將幾個攀爬到一半的土爾扈特兵砸成了肉餅。
“黃肆,你帶甲士營沖出去。”
“遵命。”
200甲士披掛完整打開了堡門。他們兵分兩路,放平長槍準備清理正在攻堡的敵人。
“放箭”
土爾扈特人分出了一部分弓箭手攔截。
零星的箭矢叮叮當當的打在盔甲上。騎弓的威力,根本無法穿透這種“山寨版板甲”。
黃肆大喜
“低頭,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