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以征服者的姿態入城,感覺果然大不一樣。
“鄭將軍不必冒險,本王的兵輕易不爬墻,只需堂堂正正的入城。別忘了咱們的攻城利器”
第二名炮手拿了賞銀想替補,剛邁出土袋壘起的矮墻,又同時被兩槍擊中滾下山坡。
碎磚塊覆蓋了所有活人,慘叫聲此起彼伏。
那些明日里高高在上的漂亮姑娘居然用討好的目光瞧著自己。這種感覺實在是無法形容,飄了,飄了
吳老二瞬間年輕了5歲,怒目圓瞪,把手里刀一揮
“我懷疑有官兵跑進來了我是軍爺我有大刀我要搜一搜”
2人組合,手快的負責裝填,手穩的當射手。
敵我雙方皆目瞪口呆,
人才啊。
兀思買血染盔甲,得勝回來的模樣十分囂張。
紅衣大炮只來得及響了一輪,戰果少的可憐。
想法是美好的,可現實是殘酷的。
李郁親眼目睹,一個炮手因為不慎被機械鋼絲割斷了幾根手指,慘叫著被抬了下去。
偶爾有敢探頭反擊的清軍,立馬被槍炮擊斃。
正如他所預料,歧征沒想殺他。只是對于吳軍的炮術十分感興趣。
碎磚噴濺,周圍的幾名綠營兵慘叫倒地。
大軍沒有在城內駐扎,而在城外休整,耐心等待追擊殘敵的輕騎兵歸建。
傷亡從一開始就出現了,而且不算輕。好在前面推盾車的多是俘虜綠營兵,死傷了不心疼。
聽的駐守這個營壘的游擊,面如土色。
“瞧這運氣,吳軍起碼獻祭了8個豬頭。”
清軍的紅衣大炮響了。
100丈,
盾車后的線膛槍開始射擊了。騰起一股股白煙,零星但不混亂。
一部分在念經,一部分在還晉商的高利貸,還有一部分在流血。
他看到街邊一扇門虛掩著,里面似有動靜,沖過去就是一腳。
畢竟草原的同胞們被清廷玩傻了。
李郁的評價是
很快,
“流暢簡潔,已經接近乾隆的水平下限了。”
一聲沉悶的巨響,周圍的人只覺耳鳴,心悸。
“吳老二,出來。那邊要個人幫忙搬東西。”
撫遠大將軍坐鎮九江調度,把鄱陽湖東岸這一大攤子都留給了歧征全權負責。
常貴仁一口氣打馬跑到下個關隘,舉著腰牌大喊
他把原因歸咎于
久在江南,不經意間浸潤了此地的文氣這若是在草原,定然是浸潤不到的。
“謝謝軍爺。”
一名炮兵營指揮使,皺眉說道
他不知道該下令繼續集火轟擊那門被層層防護的重炮,還是這些明顯來者不善的輕型火炮。
幾個姑娘嚇哭了。
“有把子力氣,干活實誠。以后就在我底下做個輜重兵,每月領2兩餉銀,怎么樣”
“王爺容稟,由于地形和丘陵高差的緣故,正面可展開兵力區域過短,我軍的火炮找不到合適的射角。”
杭州都扛不住這巨炮的轟擊。彭澤縣這種區區縣城,何德何能能扛得住
他拔刀大喊
而在湖口縣的副都統歧征,聽完了跪在地上哭的好傷心的常貴仁講述了他和6000弟兄是如何浴血奮戰。
但王爺不發話,那就只能照辦。
第2輪炮擊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