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有林手按刀柄,全程觀戰好似泥塑。
他猛然間也意識到了,
己方壓的太狠,就好比制作蜂窩煤,把對方這群煤粉渣給壓成一個整體了。
不然,就憑這幫擅長唱戲養鳥的廢物點心能扛得住自己這樣的凌厲攻擊?
不過,
事已至此。
唯有比狠!
繼續施壓,直到把容器都壓碎。
……
“傳令,所有云梯全部頂上。除了參謀、軍醫、匠人、騎兵、斥候、炮兵、輜重、其余所有步兵全部壓上,今日必破廣州。”
“遵命。”
苗有林也發了狠,令人豎起大纛激勵士氣~
第1派遣軍新兵將憤怒和恐懼化為動力,攀爬云梯速度嗖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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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有先登勇士爬上城墻,然后被守軍殺死,扔下城墻。
張老三看的很清楚,
一個兇悍的俘虜新兵剛站上垛口,就被2根長矛刺中。
整個人仰面朝后,帶著2根長槍墜落護城河,砸起水花。
而唯一完好的那架云梯車終于抵近了城墻,吊橋木板放下,搭上城墻。
張老三眼睛發紅,大吼一聲:
“沖,上云梯車。”
老兵們低著頭小碎步跑向云梯車。
踩著木階步步攀高,直至最頂端。
……
轟,
一發炮彈打在云梯車頂部,擦頂而過。
劇烈震動導致2人失足墜落。
好在,
云梯車沒散架。
城墻八旗兵扼腕嘆息,云梯車那木板吊橋就那樣穩穩的釘在城墻磚里,推是推不開的。
旗丁恩祿抄起一柄斧頭站上垛口,狠命砸。
一下,兩下。
木屑飛濺。
恩祿再次高高舉起斧頭蓄力~
月匈前突然綻放多處血花,整個人一聲不吭墜落城下。
蘇納老頭攥緊拳頭
捏的指關節發白,心中痛苦不堪。
恩祿的爺爺是他小時玩伴,一條街長大的。
壽全的奶奶則是他當年的青梅竹馬。
因為父母阻攔,最終沒能走到一起~
當事人,
除了自己都已經入土很久了。
……
蘇納聽著城外一浪高過一浪的狂呼,默默系緊頭盔,準備迎接最殘酷的肉搏。
眼前,
出現了一張丑惡的面孔。
1個額前光溜、腦后齊耳短發晃蕩的精瘦漢子舉著刀盾,踩上了垛口。
他盯著蘇納的眼神明顯驚喜。
這么老的東西?
肯定是個大官,搞不好是巡撫總督。
……
“老韃,拿命來!”
“漢狗,你過來啊。”
兩人各舉刀盾兇狠的撞在一起。
蘇納終究是老了,技巧很多,體力不足。
這名降兵本身武藝稀松平常,但那一膀子力氣是真的大。
雙方舉刀頻頻對砍,火星四濺。
蘇納眼冒金星,失去平衡朝后摔了個大馬趴,隨即往側面一滾。
一柄刀鋒砍在地磚~
沒砍著!
降兵的臉上全是驚喜,
老頭、精良盔甲、武藝不錯。心里更加篤定遇上了大魚~
此時,
陸續有友軍踩著云梯登上城墻,
他很擔心被友軍搶功,遂扔掉圓盾,順手從旁邊沸騰的鐵鍋里舀起一勺子滾油~
這可是大殺器。
爆喝:
“老東西,跪下,投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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