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開始的,尹秀是受了傷,失血過多導致的休克你們找醫生了嗎”
方隱有些緊張,手背青筋暴起,又開始不自覺地掙扎起來。
馬小玉這一次并沒有壓制她,而是將靴子收了回來,因此方隱也就由原來的趴著,變成坐著,皮膚緊貼著冰冷的地板。
她顯然是十分擔憂尹秀的狀況,但馬小玉的注意力已轉移到了另一個點上。
她一屁股坐到床上,一手撐著床沿,兩腳交疊在一起,然后才問道“我好像沒說過他受傷了吧被人砍還是被人射中,抑或者是跟高手交戰導致的內傷,我全都沒說過。”
“那么”
馬小玉低下頭來,雙眼緊緊盯著方隱,好像要把她的臉皮剝下來,露出里面的經絡。
“你是怎么推斷尹秀受了傷的難道他那樣的人也會失足跌倒嗎方隱,看來你好像對我們有些隱瞞。”
方隱瞳孔驟然緊縮,那原本漂亮的眼睛此刻因為驚慌而失去了焦距。
“我沒有騙你們,該說的我都說過了。我只是用常理推斷,尹秀昏迷了,自然是因為受了傷,難不成還會有別的原因
我只是個普通人,不懂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要是只睡一兩天休息一下也就算了,可要是尹秀一直醒不過來的話,我們恐怕得送他去圣瑪麗醫院插管了。”
他輕輕推開明叔的手,“明叔,你不要勸我,我好兄弟死了,現在你就是把翠峰大酒樓的燒鵝腿放到我面前,我也吃不下啊。
奪舍不是奪舍,離魂也不是離魂,難不成真有什么邪門的事情是她老婆子搞不明白的她幾十年經驗白混了
方隱顫聲道“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么快動手。原本他們說好,一切都聽我的,我不發話,他們就不插手。”
“明叔,你怎么把雄哥也給叫來了,我記得他不會道術吧”
藍婆瞪了他們一眼,隨后拿著香繼續祝禱。
方隱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我不是已經穿上了嗎,衣服”
“我要是不開心了,你以后想開心可就得靠左手了。”
但有了欽天監的幫助,我就幾乎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關于老母的來歷,就是從欽天監的資料上發現的。”
他不由地愣了一下,心里閃過一絲陰霾,然后他看向明叔和羅維。
至于他們需要龍脈做什么,朝廷的靈官沒說,我便也不問,之前我就說了,互不相干啊。”
方隱還沉浸在剛才的狂喜中,被馬小玉這樣生冷打斷,她忽然有了種不上不下,沒有著落的感覺,懸在半空中,很是難受。
“什么”
“你不是知道嗎來自朝廷的力量,大內高手血滴子,欽天監,還有那些武官,文臣,所有盯著龍脈的人。”
那導致尹秀一直處于沉睡狀態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羅維摸不著頭腦。
撲通一下,菜花雄跪倒在尹秀的床前。
聽到馬小玉這樣的疑問,方隱不由地更加得意了。
“那又怎樣”
方隱聽到這話,原先的緊張不由地消失了,她抬頭冷笑。
“你里面穿的那些呢”
“這小子怎么說也是在敦靈上過學,喝過洋墨水的,雖然沒畢業,但學問也是我們這里最高的。
“兄弟啊我來晚了咱們前陣子還說好一起吃燒鵝的,你怎么就走了
我現在是白發人送黑發人,我的心好痛啊
明叔罵了一聲,然后轉頭看向羅維,解答他剛才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