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我從來都不做夢。”
可官兵不一樣,恰恰相反,這些身穿制服的,他們沒底線也就意味著這些人不受規條的控制和束縛,要賄賂他們很簡單。
哦,演武堂就是朝廷練功夫,學兵法的地方。”
海狗擺擺手,“就算是他真的飛鴿傳書了,等那什么狄杰找過來,我們早就遠走高飛了已經。
何真人跪伏在甲板上,一步步往簾幕前移動。
“說”
海狗頓時被嚇了一跳。
船頭,一個瞎了一只眼的老頭將雙手攤開,幾枚銅錢立即從手掌上落了下來。
“而且,照肅親王的密信上說的,那刺客是刺殺肅親王的人,近距離沾染了王氣,更是兇光大作,命中帶煞,如此的人,全九州恐怕近五年來就只有這么一個,錯不了。”
尹秀只是在一邊,看著覺得好笑。
“還好皇帝你搞來了這一張機密圖紙,要不然我們恐怕這會兒已經喂魚了。”
“有件事,我還想問你,希望你認真回答。”
“噓,小聲點。”
任七冷哼一聲,“他跟我,是演武堂的同學。
似乎是看穿了尹秀的想法,任七又說道“狄杰的玄關九重,不是道人或者和尚那種憑頓悟獲得的,有如空中樓臺的境界。
不管是去暹羅還是大馬,帶人還是帶貨,都是使命必達。
紅袍仗著有鬼佬撐腰,也不怕那些水兵,就一五一十跟他們說白了運的是什么東西。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一旦被官方的船只撞見,恐怕避免不了被炮擊的下場。
頓了頓,簾幕后伸出一只帶著黑色扳指的手指,沖他招招手。
而且解元不至于帶一份假圖紙在身邊害人的。
江寧的水兵雖然也收黑錢,嗨,錢這東西,誰會跟它過不去,你說是吧他們當然收的,不然一個月就吃那么一點兵餉啊
“有道理。”
“絕對有這個可能。雖然肅親王身死的消息被蓋住了,有人說他大搖大擺的從碼頭上岸了,第二天還在滬上出現過。
“很好。”
“那會不會是剛巧沒撞見他們而已”劉半仙摸著下巴問道。
“嚯”
雖然最后把他凌遲處死了,可也叫朝廷丟盡了臉面。
他剛到江寧任職的時候,幾乎把江寧的水兵清洗了個遍,殺的人頭滾滾,這才叫水兵們脫胎換骨了。”
尹秀看他一眼,“這人,你這么熟的”
“照你這什么說,他豈不是成了我的死敵”尹秀說道。
“當然熟。”
不知怎么的,在他的認知里,那些高級的文官武官,絕無可能有太高的修為。
任七又是一聲冷哼,“你當是選武狀元啊就是選武狀元,除了騎射舉重外都還得考兵法策論呢。
“也是個狠人。”
“也就是所謂的文武雙全咯。”劉半仙搖頭晃腦。
“有底線還是混蛋”劉半仙不由得有些好奇。
任七冷笑,“狄杰,他七年前就已經是玄關九重的大宗師了。”
以后在江寧的地面上行走,我就靠你了,踢你的名號,別說海上了,就是陸地也是橫著走啊。”
握住他脖頸的手放松了一些,“我問你,肅親王是否已經遇刺,身死魔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