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火氣好像很大啊”劉半仙說道。
尹秀笑著接過話頭,“他火氣肯定不小的,任誰損失了幾百萬,都不可能平心靜氣在這里跟我們講話的。”
聽到這話,克虜伯干脆把槍拔了出來,指向二人的方向。
“可是克虜伯先生。”
歐文低聲向他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想殺了另外兩個,可旁邊那個大名鼎鼎的劉半仙,你不打算留下他嗎”
“哦你這么一說倒是提醒了我,抱歉,我有些沖動了。”
克虜伯將槍口稍微往尹秀那邊偏過去,“這樣如何”
歐文滿意地點頭,“我沒有意見。”
話音剛落,馬小玉似乎是迫不及待有許多的火氣要發出來一樣,抬手便有幾柄圓錐形的飛刀旋轉著飛出,扎向克虜伯,帶起尖銳的破風聲。
未等歐文抬手,簇擁著克虜伯的眾人之中,立即有人躥出,一雙手在空中或抓或刺,一下將那幾柄飛刀都抓在手里。
那是個高鼻子的白人,金發碧眼,看起來帶著明顯的高加索特征。
他挑釁式地沖馬小玉笑笑,眨眨眼睛。
馬小玉見狀,竟也笑了起來,混身上下抖個不停。
“他在笑什么”尹秀問馬小玉。
“不知道。”
“那你又在笑什么”
“我有在笑嗎”馬小玉轉過頭來。
“有,”尹秀重重點頭,“而且你笑的我害怕。”
“有這么明顯嗎”
馬小玉斜他一眼,臉上還是陷下去兩個梨渦,“那飛刀上有毒的。”
聽到這話,尹秀和劉半仙也都吃吃笑了起來,盯著那人看。
那人被看的心里發麻,不由地想罵人,可是剛一抬手,便發現自己的手心手背都已黑透了,唯一還有點紅暈的,是那被刀子微微劃破的傷口。
“你”
那人話還未說完,便被歐文按下來。
隨后一陣金色的亮光在兩人互相接觸的手上亮起。
歐文死死盯著尹秀三人,直到那人手上中毒的趨勢終于消散一空,他才松了一口氣,看向尹秀的眼神卻是越發的惡毒。
“明明是你做的,他為什么只看著我”尹秀問道。
“哪里有人會跟一個女人計較的”
馬小玉笑容越發溫婉,“我要是做了什么,說了什么,別人肯定是找你討說法才對的,找我做什么這是大馬那邊的規矩。”
“可我看這洋鬼子不像在大馬生活過的。”
“都一樣,照我老家的規矩,女人不管干了什么,別人要做什么,說什么,那也是找她的男人。”劉半仙插嘴道。
尹秀理了理領子,“劉半仙,我從未發現你說話像現在這樣有理有據過。”
“那是你對我還不夠了解。”
劉半仙也扶了扶墨鏡,“像這些王八蛋啊,馬姑娘別說搭理他們,就是看他們一眼都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可不就得你出手,來做這臟活,累活嗎畢竟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