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些洋女人,她們是不是手上,腳上,特別是胸上都長毛的?一直連到,唔”
白鳳凰沒好意思說完,只是眨眨眼睛。
“不洗澡啊?也不至于。”
尹秀想起了勞拉芳娜,她就很愛干凈,一天要洗兩個澡,而且也沒有從胸口一直到都長毛,這是尹秀親眼確認的。
然而她是吸血鬼,也不知道好不好算作是白孔雀口中所說的洋女人。
“我在歌劇院里見過那些芭蕾舞演員,她們身上,腿上倒是很干凈的,結實白皙。”
“那不是跟我差不多?”
白鳳凰將被子拉到一邊,雙腿疊起來晃了晃,“怎樣,是不是跟你口中所說的什么舞蹈演員差不多?”
尹秀咽喉吞動一下,“還有一點不同。”
“還有什么不一樣?”
白鳳凰又換了一個姿勢,晃晃腳尖,等待著尹秀的回答。
“那個劇院的演員,都是無上裝的。”
白鳳凰愣了一下,隨即翻過身去,將被子重新蓋到身上,低聲咒罵道:“死變態。”
趁著她翻身過去的時候,尹秀將手伸進被子里頭,靠在肚子上,捏了一個劍訣。
眨眼之后,一只半透明的血蝶從被子里飛出來,又晃晃悠悠鉆過窗戶的縫隙,飛了出去。
這是尹秀學到的新操縱血蝶的方式,不是單靠依靠意念,而是一邊看著,一邊用手指操縱血蝶的飛行方向,使得它更加的靈活,隱蔽。
也因此叫盯著這屋子的另外幾雙眼睛忽略了它。
白鳳凰哪里知道尹秀會使出這樣的手段,只當他是睡著了。
因此轉身的時候,血蝶已飛走了。
等她微微轉過頭來,眼角余光只瞥見尹秀的手在被子里一上一下地活動著,眼睛微微閉著,不時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
她當即皺起了眉頭。
萬萬沒想到尹秀的火氣竟是這樣的大,剛才她只是把被子掀開,展示了一下資本,竟引動他如此反應。
真是罪過喲
白鳳凰不敢再回頭,然而眼睛可以閉上不看,耳朵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于是她紅著臉,背對著他,只不停聽見尹秀那邊被子摩擦的聲音,自己的呼吸也跟著緊張起來,雙腿不由夾緊一些。
尹秀哪里知道白鳳凰剛才偷偷看了一眼自己,此刻正因為自己而感到胸口發悶,身上難受。
他只是專心地操控著血蝶飛入大堂。
這時候酒過三巡,坐在正上方的葉天問臉上有了幾分酒氣,才剛剛進入狀態。
眾人分席而坐,他向著羅理士舉杯。
“羅理士先生,感謝您不遠萬里,在這樣的時期,為我們帶來喬納森將軍那邊的消息,我十分地感謝!”
假洋鬼子靠近羅理士耳朵旁邊,將葉天問的話翻譯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