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沒跟我說,實際上你們找我,只是要我給皇后看病。”
任七只是微笑,“伸手要錢,是我們的習慣,改不了。”
“那不是要錢,要錢得別人肯給你,你那是直接伸到口袋里搶。”
“但你那次也得了不少的賞錢,不是嗎?而且后來我也遭了報應。”
“什么報應?”沈正海好奇道。
“后來我被大內追殺,一路往南逃,身受重傷的時候想著找你醫治,但因為這件事我又心有愧疚,所以到你家門前便走了。”
“你也會心有愧疚?”
沈正海臉色越發地不悅,“我看你是因為看到我門口聚集了刀手,所以才放棄的吧。”
任七并不開口,只是用笑容默認。
頓了頓,他突然說道:“來吧,我還得趕路。”
任七起身,屋內的人一下也條件反射,跟著他或站起,或握緊武器。
“任七,我會什么都告訴你的,因為我要叫你死的明白。”
“沒有這個必要。”
任七拔劍,環視屋子里的人,點了點,一共是十三人。
“你在數什么?”
青面鬼賈升只感覺到一陣不舒服,好像自己是貨架上的物品,抑或者雞籠里待宰的雞,任由屠夫點貨,清點數量。
“沒什么,我怕等下沒殺完,漏了一兩個,反而叫他們整日的擔驚受怕,惴惴不安,這就不好了。”
任七將手里的那柄紫色長劍轉了轉。
這是天下六柄快劍中的一柄。
其實說起來,每一柄劍的功用和劍招,都有明顯的差異,正如殺一頭牛,既需要開膛放血的尖刀,也需要將肚子劃開的長刀,斬骨的重刀,剔骨的細刀。
任七深吸一口氣,吐出一陣白氣。
白氣未消散時,他的劍已向前刺出。
青面鬼賈升早已防備著他,警戒著任七的這一劍。
剛要出手,卻有人比他更快出擊,是剛才還云淡風輕,同人聊天講故事的渴血金剛劉放。
劉放練的是內家橫練功夫,幾乎是已練到周身通達,是玄關九重大宗師里最叫人忌憚的一位。
因為他不僅刀槍不入,也力大無窮,是個破壞力十分強大,然而防御也同樣叫人絕望的人。
因此他一出手,別人雖不覺得他一人便能打敗任七,然而也已覺得任七應該要吃些苦頭了。
即便他的劍再快,再利,劈在石頭上也是不頂用的。
呲!
一劍!
渴血金剛劉放圓滾滾的大腦袋,掉在地上,發出悶響。
青面鬼賈升眼角欲呲,他分明看見這一劍慢的離譜,簡直像是武館里的師傅在演練,展示動作。
劉放也已聚精會神,來抵擋這一劍。
咽喉是最柔軟,然而正因為是人體的罩門,要害,所以這也是橫練功夫里被練的最勤快的一門,就是街頭賣藝的人都可以用脖子頂著鋼槍了,更別說劉放這樣的大宗師。
然而任七真的只是像隨手削去一塊竹子那樣,一劍將劉放的腦袋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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