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大的木板房。
現在清北大學連個階梯教室都沒有。
不過倒也無妨,這本來就是公開課的形式。
這片兒地方有一圈兒荒地,未來可以作為操場什么的。
所以陸遠帶著第一批學生在荒地這里上課就成。
反正這現在的天氣,不冷不熱的。
正好。
上午,則是準備了儀式。
就是類似于剪彩啊什么的,圖個好兆頭嘛。
也不差這點時間,該搞自然是要搞的。
倒也沒旁人,就是清北大學第一批學生,三百七十人,在加上禮部的官員一同舉行的。
上午就是這般哄哄鬧鬧的過去了。
下午兩點是第一堂課。
“那邊是啥啊
這上午又是敲鑼又是打鼓的,那么熱鬧”
中午,街上的小面攤上,兩名國子監的學生正在嗦面,其中一人望著清北大學的方向一臉好奇。
對面這人回頭看了一下清北大學的方向后,則是一邊繼續低頭嗦面一邊都囔道
“好像是什么大學”
對面這人微微挑眉道
“大學是什么啊”
“啥意思”
這人則是搖頭道
“不知道,反正今兒個他們好像是下午才上課。”
對面這人聽完后,眨了眨眼,隨后便是有些興奮道
“反正咱們下午也沒事兒,跟著去看看唄。”
這人說完后,另外一人便是不樂意道
“看啥啊,咱們的書還沒背下來呢。”
“而且,這人家能讓你進啊你又不是這什么大學的學生。”
下午一點半,快兩點的時候。
這操場上已經坐滿了人。
本來說是兩點上課的,但是,大家都好奇,這大學到底是干什么的。
所以在大學里新蓋起來的食堂中吃完飯后,就立馬回來了。
主要是,這清北大學現在到處都是工地,也沒啥去的地方。
而陸遠則是在準備教材。
清北大學不同于國子監,年輕的老師自然有年輕的教法。
陸遠不會說弄個大黑板過來,哐哐就是黑板上一頓操作。
那樣沒啥意思。
兩點整,陸遠上了講臺。
看了下那早已經坐好的學生,這其中有三百七十人是清北大學的學生。
除了這三百七十人外,還有三四十號人,這些人洋洋灑灑的在校場周圍。
這些人就是西街國子監的人。
陸遠的清北大學,現在是不設門衛的,誰想來聽,都能聽。
陸遠創辦這清北大學,本來的目地就是想讓所有想要學習的人都能夠學到東西。
為的是解放思想,為的是讓更多人學以致用
所以,國子監的人來聽,也無所謂。
給這幫人聽,只要這幫人不是來這里起哄,或者是搗亂什么的,陸遠歡迎。
如果這幫人里面有那么一個兩個聽進去了,不在去天天研究那些個圣賢書,而是開始跟陸遠這里學習,那真是最好了。
畢竟,真要說起來,這天底下絕對沒有比國子監的人還會讀書了。
這國子監里面的人,那可真是天底下最會讀書的人。
兩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