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車隊,打著福威鏢局的旗號,浩浩蕩蕩的出了福州城。
許志清既然要前往那衡山城,自當是以福威鏢局的名義。
因為福威鏢局的旗號,一路上倒也沒有什么人來找車隊的麻煩。
一些前來找麻煩的,也被走在前面的林震南好言相勸了回去。
說是好言相勸,卻也是軟硬兼施。
周邊的黑白勢力,或多或少都和福威鏢局有著一些來往。
基本上沒有什么不長眼的存在。
一路車隊沒怎么停,很快到了衡陽。
“許前輩,到衡山城沒多久了,不如咱們在衡陽休整一番吧”
衡山城是一個小城,因為劉正風金盆洗手的緣故,不知去了多少英雄好漢。
到那地方,說不定酒樓客棧什么的都住滿了。
“你看著安排就是了”
許志清一路上沒有操心事情,他既然把一些雜事交給了林震南,這些事情他就不會過問。
反正只要及時趕到衡山城,把那個曲非煙給收了就成。
“那我去安排”
林震南告退,帶著一眾趟子手進了衡陽。
在路過一酒樓,林震南看到那熱鬧的酒樓,便決定先落腳在這里。
他進了酒樓找來了老板,讓老板使用伙計把馬匹和馬車都帶到后院。
他讓一眾弟子去酒樓自坐。
林震南弄完這些之后,才去喊許志清。
“許前輩,咱們先在酒樓歇歇腳吧”
“嗯”
許志清輕輕嗯了一聲,便主動鉆出了馬車。
跟在他身邊的岳靈珊,也是緊跟著鉆出馬車。
許志清依舊是頭上戴著斗笠,他身邊的岳靈珊也是帶著白色面紗。
兩人下了馬車之后,便在林震南的帶領下朝酒樓里面走去。
他們剛來到一樓,就聽到幾聲慘叫。
許志清扭頭看去,一名趟子手正好從樓梯處滾落下來。
林震南臉色陰了下來。
什么人敢打他福威鏢局的人
他朝許志清拱拱手“許前輩稍等,我去處理一下”
許志清嗯了一聲,便見林震南噔噔噔的上了二樓。
他正等待結果,就聽到了樓上傳來刀劍碰撞的聲音。
他聽了一會兒,便察覺到林震南竟然處于下風。
這讓他來了興趣。
“走,上去看看”
許志清帶著岳靈珊上了樓。
他剛上二樓,就看到二樓上躺著一眾趟子手不說,還看到林震南完全是被一用刀的人壓著打。
許志清略微一看,便發覺這人用刀緊密如大雨落,招式又快又急又狠。
要不是林震南行走江湖經驗豐富,對敵的時候以防守為主,恐怕早就敗下陣來了。
許志清正好好奇這刀客的身份時,突然注意到在刀客身后的一張桌子處,坐有一男一女。
男的約莫二十五六,臉上滿是放蕩不羈,配合著肩膀上那血淋淋的刀口,顯得反而更加的灑脫。
難得身邊,坐有一小尼姑。
年齡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長得清秀絕俗、容色照人。
他望去時,就看到那男的正抓住小尼姑的手,準備要離開。
人剛動,就被和林震南交手的那刀客察覺。
那刀客手中招式一變,腳下輕點,一腳踹在林震南的胸膛,把林震南踹飛到不遠處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