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顧城也沒有被人放出來。甚至沒有人給他送飯。除了一名警員,倉促之中扔給了他一個三明治。他幾乎都要被人遺忘了。不管是托馬斯,警長,甚至是昨晚的杰拉德都沒有回來。整個警局突然間變得一團糟,似乎完全失去了控制。
“打擾了,我能問一下,究竟出什么事了。你們看起來有些慌亂。”顧城叫住了一個經過的女警員。對方顯然是個文職,神色中的慌亂絲毫沒有掩飾。
“警長昨晚遇襲了,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所有的警員現在都瘋了似的想要找到兇手。”
“我能問一下,那個叫做托馬斯的年輕人去哪了嗎?他似乎跟你們很熟悉。你有看到過他嗎?”
“托馬斯,不知道。他似乎也失蹤了。但是我們人手不夠,所有的警員都已經被派出去,追查警長遇襲的案件了。”
“那可真是遺憾。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抱歉,我現在很忙。”
“佩吉警員。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顧城盯著佩吉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到。他剛剛從對方的胸牌上看到了她的名字。
“你想要我做什么?”
“就在昨晚,洛杉磯的高級探員戴維斯,已經證明了我特殊線人的身份。所以我相信警局欠我一份無罪釋放的證明。”
“我知道這件事。但是那需要警長簽字。”
“我相信這個國家的法律不會如此死板的。警長倒下了,現在應該是副警長在行駛他的權利才對吧。我認為作為一名合法的公民,我不應該因為警局權利的變更,而呆在拘留室。你說對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只是一名文職,我沒有權利。”名為佩吉的警員說道。
“放松佩吉,我不需要你打破規則直接放我出來。我相信你的辦公桌上,肯定有相關文件,對嗎?我需要幫我填一份,然后去找到你們的副警長簽字。我剛才聽到了他正在辦公室咆哮。”
“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去做。”名為佩吉的警員小跑著離開了。
就如同前面所說,顧城的雙眼有些特殊的天賦。它會讓任何盯著它的人深陷其中。有時候顧城自己都無法避免。借助這種特性,顧城可以輕松的使用一點心理暗示,讓佩吉幫助自己完成手續。
這并不困難,主要是整個流程原本就是合法的。所以顧城僅僅需要輕輕一推,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果然,僅僅幾分鐘之后。佩吉就帶著一名警員,以及一份文件走了過來。
“顧城先生,很抱歉拖延了這么長時間。在這里簽個字,你就可以離開了。喬,打開拘留室。”
“老實說,我不認為有一名聯邦探員的擔保,加上一個特殊線人的身份,就能夠讓我們無視那一堆重型武器。但是無所謂,你有局長的簽字,而我只是一個快要退休的老家伙。”名為喬的警察,拿出鑰匙打開了拘留室的門。然后聳聳肩離開了。似乎并不打算追究這次倉促的釋放。
“非常感謝。喬警員,你已經深諳職場的生存之道了。佩吉,干的漂亮。但是我還需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太過于危險,我們單獨存放了。跟我來吧。”佩吉帶著顧城走向了證物室。
“佩吉,你是怎么讓副警長如此痛快的簽字的。我感覺他的心情可是非常不好的。”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根本就沒看我手中拿的是什么?就那樣直接簽了字。”
“呵呵……”顧城有些古怪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