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合空間,比撕裂它要容易的多。至少在大多數情況下是這樣的。因為空間本身是有愈合性的。所以你只需要加一把力,就能輕松的是空間自然愈合。
顧城愈合了自己眼前的空間,但是傳送門是雙向的。
而在傳送門的對面,一個身穿黑袍的身影,正在拼了老命的壓榨自己的魔力,想要阻止一個魔物撲倒自己的身上。伴隨著赤紅色的火焰,燃燒了周圍的藤蔓。無數的扭曲魔物,被生人的氣息,人類的氣息,甚至火焰的氣息驚動。紛紛的涌向了這唯一的洞口。
他的眼前,就是一個不知名的靈體怪物。整體像是一團黑霧,但是不斷的扭曲變化為各種各樣的人臉形狀。黑袍人清楚的認得,那些都是自己記憶中的人的臉。顯然這東西已經在讀取自己的某些記憶了。
而在這個怪物的身后。數十股更為恐怖的氣息正在蜂擁而來。其實黑袍人根本不想這么拼命。他不在乎他有多少魔物跑到了人間。但是關鍵在于,這地方只有他一個人類。對面的所有怪物都已經鎖定了他。
如果他現在放手,那些怪物沖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他吞掉。他可沒有顧城那種能夠縫合空間的法術。他這種黑巫師,能夠施展這種法術已經是難得了。對于法術的本質,他理解的太少了。
眼見自己不知名的魔物,就要沖破自己的封鎖了。黑袍人臉色變得狠厲起來。
“該死。”他面容扭曲的念出了一段咒文。使用的竟然是跟顧城剛剛用的類似的一種蘇美爾語的變種。顯然這也是一個黑暗法術。
他的左手突然之間爆炸了。鮮血,肌肉,骨骼四散開來。但是下一秒,這些血肉又突然徹底的融化,混合。最后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血肉之網。血肉之網將所有的魔物徹底的擋在了通道的后面。
而這時候,傳送門的法術終于開始衰減,空間的自愈性也開始生效。傳送門入口逐漸的封閉了。
此時黑袍人終于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直接癱軟到了地上。
他頭上的兜帽掉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滿臉橫肉的臉。看起來不像是那種黑魔法師,但到時像是一個黑幫的打手。筋疲力盡的他不敢原地停留,只能勉強的站起身來,往自己的車子走去。顧城的反擊顯然嚇到他了。他需要迅速的離開此地。
只不過這一次,他不敢使用哪個傳送魔法了。無數個黑暗魔物都已經記住了他的氣息。他要是再敢開一次傳送門,那些扭曲藤蔓也保護不了他。
只不過就在他的車子剛走,不遠處的樹枝上,一只鳥兒緊跟著飛了起來。不快不慢的遠遠的跟上了他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