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特別的問題。我住了多久了?呵呵,久到我已經忘記了。我只記得,我進入這片叢林時。一個叫華盛頓的家伙,發起了一場戰爭。我是個沼澤女巫,我不喜歡戰爭。所以,我離開了城市,來到了這里。”
“外面那些家伙,是你養的看門犬嗎?”
“當然不是,這兩個才是。那些家伙,只是一些失敗品繁衍下來的廢物。”
“是嗎?你知道那些廢物,給外面的世界造成了多大的困擾嗎?”顧城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中也開始帶有一種危險的氣息。
“我很抱歉,但是這是我們需要關注的問題嗎?我是個沼澤女巫,而你是個魔法師。我以為我們會討論一下更為嚴肅一點的話題呢?”
顧城沉默了一下,然后拿出了一樣東西。是那個在變異人屋子中拿到的玻璃罐,里面放滿了受害者的牙齒。
對面的沼澤女巫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意識到了這是什么東西。她握住手杖的手微微的用力。干枯的手杖不著痕跡的傾斜了一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以為我將要招待一位意外進入的魔法師。但是現在看來,你似乎是個不速之客。”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其實還不算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魔法師。不過那不是問題,就算解釋了你也不會理解的。我要說的是,你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嗎?你的這些狗,在外面做的事情?”
“……我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要為這些人討回公道嗎?為了什么?正義還是良心?”沼澤女巫握住手杖的手,似乎變得更緊了。與此同時,周圍開始出現一種淅淅索索的聲音。就好像無數的爬蟲在草叢中成群的爬行的那種聲音。
“我做過很多算不上正義的事情。但是我覺得我即將要做的事情,應該算是正義的。”
“你打算做什么?殺了我,為他們復仇。我知道你是個魔法師。但是我是個沼澤女巫,而這里是我的領地。”沼澤女女巫的周身開始散發出一種古怪的氣息。而它身邊的兩個變異人,也開始齜牙咧嘴的沖顧城示威。
顧城將手中的玻璃罐放在了地上,然后站起身來對沼澤女巫說道。
“我要你道歉。我要你跪在他們的面前說一聲對不起。”
“哈哈哈哈,你真是個有趣的魔法師。但是你真的以為你能夠在我的領地打贏我?”
顧城沒有理會她的話,反手抽出了長劍。于此同時,他右手手腕上的一個符文閃爍了一下。緊接著長劍上閃爍起了同樣的赤紅色的符文。下一秒,一道烈焰在劍身上燃起。
“我在此立下誓言,以鐵與火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