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沒有檢測出,具體的細節。但是我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什么保命魔法。這里面確實封存了一個法術,但是跟保命沒有絲毫的關系。對了,你是怎么找到那些邪靈的。要知道那些家伙隱藏在別人的**中,就連我都花了好一些功夫,才成功的鎖定了它們。”
顧城一邊檢測著水晶一邊說道。
“因為我們的家族時代守衛者沉睡谷。我們能在一定程度上監控這座城市。”
這句話讓顧城手中的動作緩了下來。他看著前面的神父說道。
“這么說你們就是守衛沉睡谷的圣修騎士會了?”
而對面的神父聽了這話之后卻是一陣苦笑。
“我們?不,只有我。圣修騎士會早就已經全部解散了。我們家族是最后駐守在這里的。而我是我們家族最后一個人。就算是我,也原本準備在今年下半年就離開的。”
“解散了。圣修騎士會的建立可是為了對抗死亡騎士的。現在那家伙還沒有回歸,你們就先解散了?”
“呵呵。對抗死亡騎士?多么宏偉的目標。可是兩百多年了,死亡騎士在哪?十幾個巫師家族,駐守在這里。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為了這種虛無縹緲的任務。我們放棄了生活中所有精彩的時刻。數百人終其一生也能夠都沒有走出過這個小鎮。我們不明白,自己究竟在為什么而戰斗。”
神父的話其實可以用一種更為簡單粗暴的方式解釋。幾百年來我們執行者國家任務。沒有工資,沒有福利,沒有社會保障,沒有集體榮譽。什么都沒有,這活還干個屁啊。
顧城倒是很理解他們這種想法。甚至對有人能夠堅持到現在,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換做是他,最多三月不給工資就翻臉了。而華盛頓那種逗比,竟然認為有人會對他忠誠到,執行一個幾百年的任務。對此顧城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好。
當然也有可能是華盛頓留下了完善的輔助機制。但是被后面的各種資本主義特色玩壞了。所以才有了這種執行人裸奔的局面。
“說說看你是怎樣找到那幾個邪靈的吧。你說你們能夠監控小鎮?”
“不,不完全是。只是在一定程度上,檢測生命的波動而已。第一次出現兇殺案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在他第二次殺人的時候。我鎖定了兇手。但是只能得知一個大概的方位。對于兇手本身是什么人,或者什么東西根本就無從而知。
這原本應該是是一個有多人操縱的大型監控系統。我一個人根本就無法發揮它的效果。只能做到這種模糊的指引。”
“原來如此,看起來沉睡谷確實是當年華盛頓布局的核心區域啊。只可惜,在精密的布局都無法承受時間的沖擊。這個準備了兩百多年的計劃,最終被人性輕易的撕了個粉碎。”
說道這里,顧城又拿起了身邊的那塊水晶。這樣一來,這塊水晶的作用就有些明顯了。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某種自毀裝置。為了不讓沉睡谷的整個監控系統落入別的勢力手中,而特別準備的自毀遙控器。而可憐的神父,還以為這是父親留給自己的保命裝。
顧城的結論讓神父一臉的呆滯。一副人生失去了信仰的感覺。雖然顧城奔雷也沒覺得他有什么信仰。而這時,更加打擊他的事情出現了。
顧城實驗室中的死亡之血突然進入了活躍的狀態。顧城盯著沸騰的血液,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死亡騎士來了。
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