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力量甚至不夠突破四名高級執事的防線,更別說那名紅衣主教了。而且從那些人的站位來看,他們也只是來看熱鬧,沒有想動手的意思。這樣一來,周圍并沒有值得注意的威脅。
顧城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想多了。眼前的可是光明教會,現階段估計沒幾個敢真正摸虎須的人。
感覺自己想的有些多了的時候,局面突然發生了變化。在無數的信徒贊美聲中,突然間出現一聲尖利的謾罵。
“偽君子,懦夫。”緊接著一個激動的女人‘沖破了’重重防線,跑到了車隊面前。
如果這是政府要員的車隊的話,估計保安團直接就開槍了。但是宗教團體卻沒、不能這么做。先不說他們沒有這種權利隨意擊斃平民。在這種數萬信徒的矚目下,他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出那種不智的事情。而且對方只是一個毫無力量的普通人,看起來沒有多少威脅。
教皇沒動,紅衣主教從車子中走了下來。
“我的孩子,你似乎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告訴我,主會為你平息傷痛的。”
一開口顧城就差點笑出來。光明教會這種東西,從本質上就把自己至于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開口閉口就是孩子怎么樣。不明白為什么那些信教的人,要如此堅定的給自己找一個爹。各種人權組織,也沒有人出來呼喊一下,讓上帝或者他的代言人跟信徒平等。
紅衣主教的話并沒有讓那名婦女平息。相反這似乎激起了她的逆反情緒。她變得更加激動。
“平息,任何事情都無法平息我的傷痛。我的丈夫,我的孩子,甚至是我家周圍的鄰居,在一夜之間全部都被殺了。他們被挖走內臟,眼睛,剝掉皮膚。他們都是最虔誠的信徒,但是上帝看著他們被魔鬼殘忍的殺害。主在哪,一年了,兇手仍舊逍遙法外,他們始終沒有得到安息。主在哪,你們這些主的代言人又在哪?”
場面上一陣寂靜。這對于宗教來說是一種無解的質問。我是個信徒,我遵紀守法,我出了車禍。主為什么不保佑我?類似的這種質問,是無法擺到臺面上的。因為所有人內心深處都知道,主從來都不會保佑任何人。
但是現在,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將這種東西擺在了明面上。而且是包含了多條人命的血案。這起案件顧城隱約知道,是典型的邪教徒的手法。那些死者是信徒的可能性非常高。邪教徒專門喜歡找這種信徒下手。
麥迪遜三人對此大感興趣,使勁往前擠,想要進去看熱鬧。但是顧城卻拉住了她們。
“傻瓜,這種時候,我們應該躲遠點。相信我,再往前你們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