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軍官也有些尷尬。他是個利益至上者,不在乎膚色或者族群。只在乎利益,能夠帶給他利益的自然是自己人。
“這位先生,你的言語中帶有明顯的種族歧視意圖。現在,馬上道歉。否則這里將不歡迎你。”
這句話似乎惹惱了那名黑人巫師。
“我是個美國公民,我正在為這個國家盡一份力。你竟然為了這個黃皮猴子,要趕我出去。”然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原本跟他抱稱一個小團體的幾名巫師,已經隱晦的往后退了幾步,離開了他的身邊。一臉我不認識這個白癡的樣子。
顧城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在我十六歲之前,這個稱呼陪伴我的每一天。在我十六歲之后,再也沒有人在我面前說這句話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沒有等到對方回答,顧城突然出手。身上魔力涌動是,角落里的兩名圣光執事使徒阻止他。但是相對于顧城的動作,他們太慢了。因為顧城直接加持了秘法之軀。一個身影閃動,右手已經卡住了對方的脖子。
同時顧城的左手在半空中緩緩的彎曲。那名黑人巫師發出了凄厲的慘叫,他試圖念動咒語還擊。但是只感覺舌頭被一把鐵鉗拽住。別說咒語,就連慘叫聲都變形了。
“嘴這么臭,以后還是別說話了。”顧城面無表情的看著慘叫的巫師。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慢。
“等一下。”這是那名軍官的聲音。但是顧城沒有理會。左手微微一動。一聲變形的慘叫傳來。但是聲音卻遠遠不如之前響亮了。因為他的舌頭被顧城拔了出來。鮮血淋漓的一幕,讓整個會議室一時間陷入了一種寂靜。
拔掉舌頭,對于一個巫師來說算的上是致命的打擊了。眼前這家伙,看起來有一定的底蘊。但是就沖著這情商,也不是什么大組織的人。沒了舌頭,不能念咒語。基本上就廢了九成了。
“你太過分了。”這話不是那名軍官說的,而是一名黑人巫師的同伴。
對方右手一抖,一個亞麻布的小包從袖口中滑輪。同時右手嘴中念出來一段急促的咒語。然后他甩手,看起來是想要將包中的東西摔到顧城身上。
一個法術需要材料很咒語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最后的施法動作是用手扔,這是什么操作??顧城撇了撇嘴,動都沒動。一旁的奎妮出手了。
左手毫不猶豫的伸手,掰斷了右手的兩個手指。
“啊……”那家伙右手甩在半空,突然間斷了兩根手指。動作變形,布包直接糊到了自己的臉上。
“嘻嘻。”這是一旁的菲歐娜的一名門徒的笑聲。小姑娘一時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很快就在菲奧娜跟科迪的怒視中憋了回去。然而顧城注意到,菲奧娜的臉上,也有抑制不住的笑容。
對于她跟顧城這種級別的巫師來說,對方剛才的操作確實屬于搞笑戲法一般。
而那名被自己的法術糊臉的巫師,也是發出了一陣不似人聲的叫聲。
那個袋子中,裝的是一種黑色的顆粒。但是那些顆粒現在正在他的臉上蠕動。并且迅速的變大。而他的臉,就是徹底的限制級畫面了。就好像被什么東西啃食一般,幾秒鐘之內就變得支離破碎。
顧城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個法術,好像有些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