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衣服烤好之后,已經是下午了,張宇換上衣服,打了一個噴嚏。
他上午沒有去上班,小姑讓大哥跑了一趟給他去請了一天的假。
換上熱乎的衣服,想著雖然有些感冒,卻也沒有什么不舒服的,馬上就過年了,采購任務也多了起來,本來就有些忙不過來,他這又請了一天的假。
所以想著既然已經沒事了,下午就去上班,他在飯桌上說出去上班兒的時候,張桂芳明顯有些不同意。“大冬天的才淋了一身水,這不一直在打噴嚏,你哥給你請了假了,明天再去吧。”
“我沒事兒,小姑。”咽下嘴里的饅頭,張宇繼續說道“是馬上要過年了,后勤部正忙的時候,我去了多少能幫點忙,再說我也沒啥事兒。”
“小宇愿意去就讓他去吧,”趙文卓勸到,妻子對于小宇有時候某些方面的重視確實過了度,但他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盡量勸著點。
“那你穿厚點兒,路上小心點兒。”張桂芳還是有些不放心,身為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她無比清楚院兒里的這群大娘大媽們對于各種線索的敏感程度。
按照平時的情況來說,那么多大娘,大媽一上午功夫肯定能摸清楚到底是誰潑的那盆水。
可是今天就不一樣,都過去一上午了,院里的大娘,大媽們都出動了,卻仍然沒有找出一絲線索。
要是不是故意的還好,只是因為潑到了人害怕,然后躲起來了。
要是故意的那一定有一個人盯著小宇,時不時的使絆子,下黑手。
“小宇,你下午和你哥一起去上班兒。”明白妻子想什么的趙文卓一時間也有些擔心了。
而且他比妻子知道的更多一些,就拿上次小宇受傷來說,他總覺得無意中彼推一了下,受傷的位置,不應該是那里,哪怕是湊巧了,也不應該那么嚴重才對。
更重要的是張宇受傷的地方有一塊尖銳的石頭,他問了院里的許多人,都說那里不可能會有什么石頭的,還是尖銳的。
因為小孩子常年在那里跑跑跳跳,有的時候稍微一不注意就會摔倒,平時摔跤磕磕碰碰的不要緊,就怕萬一碰到哪里。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院里的大人每次從那過時都會順手將凸起的石頭磚塊隨手撿了扔在墻角,甚至不平的地面,也會用鏟子鏟平。
而張宇當時摔的地方正好有一塊尖銳的石頭,石頭尖銳的部分還朝上,張宇只是一摔頭就磕到那塊尖銳的石頭上,這個概率有多小就不用說了。
所以他唯一能想到的是這里面肯定有貓膩,哪怕是有一點別人下黑手的,可能他也不會放過。
然后找人查了一下,前兩天才剛查到一點線索,那次受傷明顯是有人使壞故意拌了一下何雨柱,讓他把張宇推倒在地上。
不知道這次小宇大冬天的被潑了冷水與上次那個下黑手的有沒有關系
下手的那個人心思倒是非常縝密,中午回家的時候,他去看了那個地方。
當時地面上的水已經結冰了,可以清楚的看到潑過來的方向。
但是那個方向正好是個視覺盲點,不光從張宇被潑冷水的位置往那里看看不到,其他兩個方向也看不到人。
只有他后面一個位置可以看到,而且他在墻上看到了明顯攀爬的痕跡,顯然是潑了那盆水之后,他沒有從原路返回,而是從墻上翻了過去,等到張宇回去以后,才又翻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