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只要他不說,這表就是他的。
至于推到未婚妻身上,也是他給自己找的一道保險。
就算是萬一事情敗露了,這表也只他未婚妻送給自己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
要怪罪也怪要怪罪他未婚妻。
想必以他未婚妻的家世,以及對方對自己癡迷的程度,應該會心甘情愿地替自己頂了這個罪名的。
距離此處不遠的一處小院兒里,一個正和母親算計著自己懷孕日期的女人,絲毫不知道鄭昆會將罪名推到自己身上。
此時的她正打算借助懷孕的名頭,向鄭家逼婚。
鄭家那個老匹夫眼睛倒是利,好像察覺出了不對勁兒。
但是不要緊,憑著肚子里的這個孩子,鄭家人就算是再不喜也得歡天喜地的將她接進門。
女人本來是不怎么著急結婚的,畢竟她雖然選中了鄭昆,但也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一個偽君子罷了。
她一直在摸索,看能不能找到比他更好的踏板。
只是很可惜,兒子好騙,并不代表他父母也好得罪。
她也擔心碰上那種狠人,直接給自己來個釜底抽薪,送自己去西天。
只能一邊吊著鄭昆,一邊慢慢尋找。
只是可惜不能繼續等了,她最近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應該不太安全了。
有人盯上了她們娘們,或者說是盯上了她們手里的那筆錢。
她試探了幾回,發現根本無法將那些錢轉移出去。
為今之際,也只有借著結婚的機會,借著送嫁妝的名義,將那些東西藏進作為嫁妝的床和柜子的密格里,才能完好無損的帶離這個地方。
至于之后的事情,就只能再另做打算了。
這事兒怎么說呢,只能感嘆這兩人不愧是未婚夫妻。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吶
明面上都愛的死去活來,但實則恨不得把對方算計到骨頭縫里。
看著鄭昆的樣子,石麗英笑的一臉諷刺,扭頭說出了一個足以讓他陷入深淵的消息。
石麗英朝著人群揚了揚那只表,轉頭又問鄭昆“伱確定這表是你未婚妻家里的傳承之物。”
“當然。”鄭昆這說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聽了他這么說,石麗英笑的更燦爛了。
“呵,我今天算是看到了什么叫說瞎話不打草稿了,你恐怕不知道一件事兒,這類手工生產出來的表,每只上面都有編號,生產者那邊也有備份兒,而這一只恰好也是如此。
你知道嗎”
看著鄭昆難看的臉色,石麗英的語調越發高昂“通過那些記錄,我不光能查到這表是誰制作的,什么時候制作好的,我甚至還能查出它是什么時候進入中國的,進了哪一個柜臺,甚至是哪一天賣出去的,賣給了誰”
此話一出,鄭昆像是遭到什么打擊一樣,別說臉了就連嘴唇都在一瞬間成了淺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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