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又鬧出什么幺蛾子了?”張桂芳皺了皺眉頭,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不是她冷血,實現是賈家這段時間幾乎隔三差五就要鬧上這么一場。
次數多了,再好的人也厭煩了。
趙文卓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賈張氏被人用刀捅了。”
“啥!”張桂芳有些驚訝,她眼皮子一跳,一臉的不可置信。
半晌之后,她眨巴了下眼睛,試探性的說道:“這是有人終于受不了賈家了,所以……”
后面的話她沒明說,不過不少住在附近的人都是這種想法。
趙文卓擺了擺手:“那誰知道?”
雖然不在同一個院,隔了一堵墻,但附近有這么一家在,他們整條巷子都出了名。
要是美名也就罷了。
關鍵是還是惡名。
光是賈東旭最近鬧出來的那些事情,就影響了附近不少小伙子在婚姻上的行情。
不少原本已經松口的姑娘,一聽男方的住處,立馬就不樂意了。
賈家最近鬧出來的那些事情有多大的后遺癥,這一點就因為住的比較近,連趙家幾個孩子的婚事都受了牽連,媒人最近給介紹的婚事相比較以前降了一個檔次上面就能看得出來。
所以張桂芳是真的煩透了賈家人。
無奈,只能把大兒子的婚事推后。
因此,趙峰倒是因禍得福,躲開了家里的催婚。
就連一向嫉惡如仇的趙文卓,在得知賈張氏被人捅了的那一刻,心中都閃過一絲活該!
就能知道賈家最近一段時間有多招人恨。
火車在鐵軌上轟隆隆地前行,車廂內擠滿了形形色色的旅人,每一次到站都如同一次小小的社會縮影,人們匆匆上下,帶著各自的故事與目的。
在這樣的環境中,張宇試圖在狹窄的鋪位上尋找一絲寧靜,但往往事與愿違。
且不提其他人,光是有有女人這么個大殺器在,張宇這一夜就睡不好。
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間,他做了個夢。
然而女人不時折騰出來的動靜,不停的將他驚醒,打斷他的夢境。
于是一整夜,張宇都在重復著睡著,被驚醒,再次睡著,再次被驚醒的過程。
夢境斷斷續續,一夜都未得安穩。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悄悄喚醒了沉睡中的張宇。
他揉了揉因一夜輾轉反側而微微發脹的額頭,看向中鋪和上鋪那睡得正香的一男一女,心中升起一股惡意。
不過他現在還有別的事情,等會回來再收拾這兩人。
張宇打算趁現在時間還早,廁所剛清理完不久,趕緊去趟廁所。
去晚了,他估計自己是沒有勇氣再進去的。
他上次坐火車時,沒注意這件事,進廁所之前也沒屏住呼吸,一進廁所那個味道,差點沒把他熏暈,眼睛也被熏的嘩嘩流淚。
想到那股味道,張宇的臉忍不住扭曲了一下。
拿上東西,趕緊往廁所跑。
再順帶著拿上個毛巾,打算順帶著冼把臉,精神精神。
看著張宇手中的東西,一旁的老太太主動說道:“小伙子,你趕緊去洗漱吧,我給你看著行禮。”
張宇點頭道謝,然后迅速拿好東西,往廁所走。
就算是來的早,廁所的味道也依舊算不得好聞。
他原本還打算趁著去廁所的空進一趟空間,洗洗澡,吃點熱乎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