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購買的自行車,是要憑發票辦理《自行車執照》及車牌的,只有擁有這兩樣東西,才能證明你的自行車是通過正當途徑獲得的。
他組裝的車輛,還不知道怎么辦理呢?
正好這時趙文卓下班回家,“姑父,正好你回來了。”
趙文卓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扭頭看向張宇問道:“有什么事嗎?”
“我今天去廢品站,這不正好看到一個車架子,我試了一下,里面都是用的好材料,就想著自己攢一輛自行車出來。”
說著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我這不是想著找自行車票挺麻煩的,而且又挺貴的,過日子能省一點是一點。最重要的車架子有了,我看車架子上面連安放鏈條的牙盤組也有。車輪,鏈條,車把之類的在修車鋪也能買到。”
“說起來,這次是我占了便宜,估計廢品站里的人也沒想到車子外面只是生了很多銹,打磨過以后里面一點兒也沒事兒。”
喘了口氣,略微緊張的望著趙文卓說道:“車子我晚上就能組裝好,就是不知道,自己組裝的車可以砸鋼印嗎?”
趙文卓擺擺手:“這是小問題,你今天先組裝好,組裝好之后,拿著廢品站的收據,和修車鋪的購買證明,我上班的時候給你辦好。”
聽了他的話,他和大表哥趙峰兩人接連跑了好幾個修車鋪,在家兩個車轱轆湊齊。
回到家后,幾個表哥輪換著打磨,終于在晚上睡覺之前將車輛裝起來了,上了一層漆,看起來不算是全新的,但也有七八分新。
騎了兩圈,和正常車輛沒有什么兩樣才放回去。
第二天,上班之前他進行了今日簽到。
那個接著道:“我昨天注意了,隔壁易大爺穿了一個藍色的上衣,然后后院兒的王老實他家大兒子穿了一身,還有就是前院兒你家姑娘的相親對象穿了一身兒。”
“我也看到了,還有傻柱也穿了一身。”
“就這些嗎?”
“不對不對,還有一個,回來的比較晚,昨天我姑娘下班兒早,姑娘做的飯。我嫌屋里熱,所以就坐在門口多待了會兒,看到賈家那個兒子穿了一身新的藍衣服。”其中一個稍微富態些的大媽補充道。
“易大爺,不可能,他年齡太大了,再說易大爺也不是那種人。王老實他家大兒子穿的那身藍衣服已經穿了很久了,上面縫了不少補丁,補丁太顯眼了,所以也不會是他。至于相親對象人家和咱院兒沒啥關系,不至于為了這個特意去舉報咱們院兒。”趙大媽一個個分析道,旁邊幾人聽的連連點頭。
“那現在就剩傻柱和賈家的了,那到底是誰?”
“我認為不可能是傻柱,我聽人說昨個兒前街有人辦喜事兒,請他去做席。”另一個消息比較靈通的大媽一點得意的說出她知道的消息。
“那現在看來,如果沒有外人,那舉報我們的八成是賈家那小子。”
鄭狗子擼起袖子要往外走,馮家老大連忙拉住他:“你這是要干什么去?”
“我去剝了那小子的皮,”鄭狗子一臉不憤地說。
“你扒了人家的皮,怎么扒,到時候你出了事兒,進了監獄怎么辦?”馮家老大能成為院中的這一輩人的領頭人,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