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鮮血浸透了,洗不干凈,我把線拆了,哈烏梅亞的寶石放在了枕頭下面。”
聽到齊格飛的回答,委屈感涌上了卡嘉莉的心頭,她不相信齊格飛會不知道那串手鏈的含義,哪怕是臟了但是對方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還是讓遲鈍的卡嘉莉都察覺到了問題。
“我去圣約了,聯合馬上又會進攻的,你好好待在草薙號上。”
最終齊格飛還是沒有像往常一樣,以撫摸卡嘉莉頭頂作為告別,連最基本的點頭都沒有,就這樣消失在過道的盡頭。
隨著勞的離去,威薩留斯號還是停在不遠處,但是現在的他們已經失去了阻攔三艦聯盟的能力,就靠一艘納斯卡級外加兩架蓋茨一架暴風,這種程度的兵力只需一艘大天使號和自由就能殲滅他們。
“我軍的逃生艇確認被對面回收了嗎”
從孟德爾回歸后,勞看上去與之前并沒有什么不同,手指輕點著阿德斯背后的椅子,似乎正在對目前的形勢做著研判。
“已經被聯合軍的s捕獲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時間已經到了對面的船上。”
“稍后那三艘戰艦一定會拿我們作為突破口,如果聯合出動s攔截,就讓暴風和蓋茨出擊配合他們,如果聯合不打算出手我們就讓開道路。”
事實上勞此行的目的已經完成了一大半,njc這把惡魔的鑰匙已經到了阿茲萊魯的手里,在孟德爾的恩怨也階段性的做了了結,剩下區區一艘永恒號與奧布殘黨只能算是蛋糕上的櫻桃,僅剩威薩留斯號的他根本犯不著為了一件贈品冒太大的風險。
同一時間在主天使號上,阿茲萊魯親自面見了芙蕾并且從她手中取得了儲存介質,這位藍色波斯菊現任領袖正要把芙蕾打發走的時候,紅發少女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
“你是藍色波斯菊的人吧”
“是又怎樣”
“我想要報仇,那艘戰艦,那艘大天使號,包庇殺害我父親兇手的那伙人,我要報仇”
與原來不同的是,芙蕾在大天使號上曾經被巴基露露強制退役,所以這次故人重逢巴基露露連見一面的心情都欠奉,在沒有獲得任何溫情的對待后,經過與克魯澤的相處,現在的她一眼就能分出誰才是真正的領導者,所以她要抓住一切機會,只為了向那艘害死父親又改變了自己人生的戰艦復仇。
阿茲萊魯稍微打量了一下這位據說父親是已故阿盧斯塔外務次官的少女,他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這里了,不過這也不妨礙他偶爾做一回樂善好施的好人,在巴基露露不知情的前提下,他隨即動用了自己的權限為芙蕾安排了去處。
回到房內后,阿茲萊魯終于確認了手里的東西正是聯合一方極度渴求的反中子干擾器,欣喜之下他也不再強迫巴基露露一定要捕獲自由高達,而且讓她根據現場自行判斷。
在擺脫了被外行指揮的惡心感后,巴基露露也陷入了思考,她知道大西洋聯合在阿拉斯加是拿自己曾經的戰友們當成棄子來對待的,所以從內心角度上來說,她并不想把大天使號逼入絕境。
但是她依然還是一名聯合軍人,甚至是新銳大天使級二號艦的艦長,私人感情與軍隊命令孰輕孰重在她而言似乎是不需要考慮的一個問題,猶豫了一會后,她還是讓自己的cic通知格納庫,命令三小強補給完之后再出擊一次,能取得多少戰果也不勉強,只需回去后對聯合高層有個交代就行。
在這種情況下,三小強渾然不知自己的上司只是希望走個過場,掠奪,禁斷,災厄先后從主天使號內彈射而出,其余的強襲短劍已經在剛才的戰斗中損耗殆盡,這些短劍也給奧布的異端造成了一定的損傷,只是聯合家大業大也完全損失的起幾架量產機,奧布這邊卻面臨著戰損一架就少一架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