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方向需要經過余錦程卡座。
身為特工,具有敏銳的洞察力。
余錦程覺得奇怪,自己這一側沒有其他客人,這家伙到這邊來做什么
眼見吳貝勒繞了一圈,一只手揣進兜里,四處觀察著動靜,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心里更加起疑。
吳貝勒借著身體遮擋,悄悄把瓷瓶里的藥水倒進兩個酒杯,做完這一切,若無其事返回自己座位。
一曲結束。
進入短暫的休息時間。
杜鵑從暗影里出來,快步迎上剛剛跳完舞的白雪,低聲說了一句“有人給你酒里下藥,別喝。”
說話間,兩人擦肩而過。
從白雪進來,杜鵑就在注意她,發現吳貝勒行為不軌,這才出言提醒。
白雪心里吃驚,表面鎮定自若,不慌不忙回到座位上,審視桌上的香檳酒,單從顏色上看,并無異常。
余錦程走過來“兩位小姐,你們好。”
靜姝很驚訝,趕忙起身“余主任,你怎么也在這”
余錦程微笑著說“恰逢其會,湊巧而已。雪兒小姐,這杯酒你不能喝,剛剛有人在你們酒里下了藥。”
白雪問“下藥的人是誰”
余錦程以目示意“靠近舞池,梳著大背頭那個。”
“原來是他下三濫的狗東西,我去把他揪過來”
靜姝怒氣沖沖走過去。
白雪對余錦程說“多謝提醒。”
余錦程說“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白雪淡淡的說“大庭廣眾之下,他也做不來什么。”
余錦程輕輕搖頭“不能大意啊,據我所知,有一種從罌粟中提煉出來的生物堿,添加其他藥物,就成了傳說中的迷幻藥,人服用后,身體酸軟無力,在短時間內,連話都說不出來”
吵嚷中,靜姝扯著吳貝勒走過來。
靜姝自幼跟隨父親習武,雖說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對付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吳貝勒還是沒問題的。
吳貝勒掙扎著,氣急敗壞的說“誰給你們下藥了,空口無憑的我警告你啊,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
靜姝猛然用力一推,吳貝勒踉蹌著,險些摔倒在地。
“你一個小姑娘,我不跟你計較,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吳貝勒找借口想溜。
白雪問“是不是你下的藥”
吳貝勒色厲內荏“誰給你下藥了滿洲國是法治國家,你們別誣陷好人,把我惹急了,我、我”
余錦程忽然一伸手,快速從吳貝勒懷里掏出小瓷瓶,然后展示給圍上來的眾人“各位,這就是物證我本人愿意作證,五分鐘前,這個人把瓶子里的藥水,倒進兩位小姐的杯子里。”
吳貝勒辯解說“啥物證,這是、這是治咳嗽的。”
余錦程冷笑“治咳嗽的你喝一個給大家看看。”
吳貝勒強作鎮定“我現在不咳嗽。”
余錦程冷冷的說“這個東西只要送到醫院檢驗,就知道里面所含的成分,再檢驗一下杯子里的酒,兩相一對照,加上我這個目擊證人,人證物證俱全,你想抵賴,抵賴得了嗎”
吳貝勒湊到近前,低聲恐嚇著說“小子,別多管閑事,知道我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我大舅是監獄長,二姨夫是警察大隊中隊長”
余錦程截口說“誰是領班打電話給警署,就說保安局余錦程報案,有人故意投毒,讓他們立刻派人過來。”
濱江省最年輕的警佐。
這就等于是一張亮閃閃的名片,格外引人關注。
伊莎貝拉的客人非富即貴,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免不了和警察部門接觸,很多人聽過余錦程的名字。
吳貝勒徹底傻眼。
他也聽過余錦程的名字。
很快,警察趕到現場。
有余錦程參與其中,吳貝勒就算找關系通融也沒用。
被押上警車時,余錦程問吳貝勒“知道那位小姐是什么人嗎”
吳貝勒沮喪的直搖頭。
余錦程笑了笑“借你一句話,說出來嚇死你,她是警察廳白廳長的千金,你就等著坐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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