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謝頓有可能是被滅口的”
戈登思索了一下,接著說“的確有這種可能,與他結交的黑幫成員的層次,的確能接觸到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如果謝頓參與某些事”
“當然,我要強調,這只是個猜測,而且是我個人的猜測,我絕不是意有所指,也并未聽說過任何流言。”
戈登盯著他,他把眼皮向上翻,從眼睛的上方看,問席勒“緘默法則”
席勒搖了搖頭,在胸口畫了個十字。
就在戈登繼續和席勒對話的時候,一名警員敲了敲門,走進來對戈登敬了個禮,然后說“頭兒,有新的發現。”
然后這個年輕警員看了一眼席勒,似乎在問戈登要不要出去說,戈登直接說“不用出去,就在這里說。”
這也是審訊中常用的一種手段,利用新的案情進展來給被審訊的人增加壓力,戈登其實沒想通過這種手段對付席勒,他只是習慣了。
“我們發現,被害人的辦公桌抽屜和柜子全部被人翻動過,在辦公桌最下層有一個帶鎖的抽屜被人撬走了,于是我們仔細搜查了整個辦公桌,發現中間層抽屜的側邊有一個暗格。”
說著,年輕警員拿出一個透明膠袋,里面裝著一盤磁帶,戈登示意后面的警員拿來一臺錄音機,然后戴上手套,把那盤磁帶拿出來看了看,說“表面上倒是沒看到什么損傷,應該可以直接播放。”
戈登把磁帶放進錄音機,然后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鈕,錄音機工作起來后,最先傳出的是滋滋的電流聲,然后是一段嘈雜的噪音。
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磁帶里面傳來“他們九號種植園的貨走的是老威爾金的路子,就是經過東區三條大街的路線,他們的貨量太大,所以交貨口設置在一家夜總會的地下,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跟他打個招呼”谷杻
“你在擔心這個大可不必,據我所知,西區那個地下化工廠也是法爾科內”
聽到這,戈登手指一抖,立刻把錄音機關掉,他對屋子里的其他人說“為了你們的生命安全,你們什么都沒聽到,知道嗎”
年輕的下屬們瞬間捂住耳朵,點點頭,然后就離開了,他們走后,戈登瞪著席勒,席勒對戈登說“警官,我要報警,有人竊聽我的還錄音。”
“這算什么你”
“那你完全可以把這段錄音通過警察局的廣播放出去。”
“你想消滅哥譚警察局就直說。”
戈登深吸一口氣,他先坐到座位上,然后對席勒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安撫一樣的說“好了,好了,我不是在說就是你殺了謝頓,但你起碼應該給我解釋一下,這又是怎么回事”
“我再說一遍,人不是我殺的。”
席勒坐下,他又喝了一口咖啡說“你應該知道哥譚大學內有攝像頭吧我們的這位謝頓校長,每天都在他的辦公室,通過攝像頭觀察校內的情況。”
“也包括我在公共區接聽的電話,但我確實不知道他還錄了音。”席勒搖了搖頭說“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外地人,他也真是膽大。”
戈登把憋著的那口氣吐出來,然后說“看來他的確是被滅口了”
“這是案發現場。”戈登拿過來一摞照片,說“據我們調查,謝頓是被推下樓的,他8樓辦公室的陽臺護欄很低,他應該是站在護欄前的時候被人推了一把,然后掉了下去。”
“據現場調查來看,他被推下去的時候,應該是背對那個人的,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認識兇手,而且對兇手沒什么防備,背對著兇手講話的時候,被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