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你就察覺到不對了”
席勒搖了搖頭說“我有些預感,但卻沒有證據,那時的伊文斯并沒有任何異常,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那有些不對。”
“于是,我就讓他來到了我就職的阿卡姆精神病醫院,并且和一個聰明的家伙同病房。”
“在那幾場大雨之后,他的表現應該就很明顯了吧”
“是的”席勒的聲音也漸漸陷入了回憶中,三人看向舞臺。
漆黑的病房中,窗外透出的月光撒在地板上,病床扶手的金屬泛出微弱的光澤,席勒站在伊文斯的病床前凝視著他,似乎在感受他的情緒。
法爾科內問席勒“那你確定了這一點之后,又做了什么”
“事實上。我什么也沒做,因為我知道,他一定會露出破綻,果不其然。”
劇院舞臺的老舊幕布合上,又再次拉開,一陣灰塵騰起,舞臺上的場景變成了謝頓的辦公室。
席勒正蹲在謝頓的辦公桌前,他用力把謝頓辦公桌最后一層的抽屜給撬了下來,那里面放滿了磁帶。
“那是什么”神父丹尼爾有些好奇的問。
魏睨哭著說他背叛你說在夢里
“是他竊聽我留下的電話錄音,他人已經死了,這些錄音也就沒用了,我還是收回去比較好。”
坐在距離舞臺最近的椅子上,謝頓辦公室的燈光再次映到了席勒的眼鏡上,之后,他從謝頓的辦公桌前站起來,從柜子上拿了一個錄音機,又翻找出一份空白的磁帶,把自己的聲音錄了進去。
“他們九號種植園的貨走的是老威爾金的路子,就是經過東區三條大街的路線,他們的貨量太大,所以交貨口設置在一家夜總會的地下,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跟他打個招呼”
“你在擔心這個大可不必,據我所知,西區那個地下化工廠也是法爾科內”
谷挭
然后席勒重新蹲下,把這盤磁帶放進了上層抽屜的側面。
聽到自己的名字,法爾科內笑了笑,說“可別告訴我,你是想用這招把那些警察嚇退”
“恰恰相反,警察或許會被教父的名字嚇退,但有一個人不會,我這是不辭辛苦的給他線索。”
接著,席勒盯著舞臺上的場景說“我等了很久,阿爾貝托才終于露出了破綻,可能是他不滿意謝頓的優柔寡斷,或者是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想要滅口,他。”
“阿爾貝托應該是找了個借口,要和謝頓單獨談談,然后在談話的間隙把他推下了樓。”
“但他做的仍然不夠,要不是我給他收了個尾,別說是蝙蝠俠了,警察也能查到點什么。”
只見舞臺上,維克多拉開走廊的窗戶,他向下看看到了謝頓的尸體,于是就匆忙的跑了下去。
但如果他抬頭往上看,就能看到席勒忙碌的身影。
“其實有一點他做的不錯,他讓謝頓提前打電話給維克多叫他過來,然后卡在一個剛好的時間,讓維克多成了目擊證人,并且讓他沾上了嫌疑,用來迷惑警察的視線。”
“當時我不知道維克多會來,早知道維克多又一個電話把我叫過去,我就不回精神病醫院了,直接在行政樓旁邊等著就行了。”
“精神病醫院離哥譚大學很遠,你是怎么在幾分鐘之內跑了一個來回的”
“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