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這可不是個小眾愛好,而且指的也不只是在酒吧里調制雞尾酒,更受歡迎的是調制派對酒。要是你能負責派對上的酒水,那你絕對是整個學校里最酷的風云人物。
調制派對酒其實不需要什么技巧,但正因為簡單,想調好卻不容易:既不能太醉人,讓人喝兩口就吐,也不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喝起來像果汁,一定要把握好那種似是而非的微醺感。每個派對男孩或是派對女孩都一定認識個調酒高手。
至于布魯斯以前為什么沒發現自己這種天賦就是因為他沒有參考——全多元宇宙哪個蝙蝠俠會去調派對酒
哪怕是他,也是在羅賓們要參加學校聚會的時候陪著他們試了一次,獲得同學們廣泛好評后,才發掘了自己這個優點。
之后,布魯斯就發揮了這個優勢,承包了所有熟人的派對酒調制。他最擅長的就是果酒,尤其是熱帶風情混合和多種梅子的口味,可以說是好評如潮。
布魯斯想了想,覺得戴安娜家里的材料不是很齊全,不過調制梅子酒倒是夠了,只是如果用果醬的話,口感可能不如新鮮水果那么好。
不過他還是把原材料擺在了島臺上,開始計算原料的分量,準備要用到的鍋碗瓢盆。
他在廚房叮叮咣咣地忙活,戴安娜在自己的書房里猛敲鍵盤。她的工作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輕松:要定時定點給各大藝術雜志和報社供稿。因為正義聯盟的事,她已經耽誤了不少工作,必須得抓緊時間把稿子趕出來。
戴安娜的書房布置得很雅致,依舊是一水的木制家具。書架是用形狀古怪的木板釘起來的,窗框和窗臺也都凹凸不平,看上去非常有趣。
更重要的是這里養了大量綠植——不論是架子上、桌面、窗臺還是椅子旁邊,都堆放著綠葉植物。很多都是她從亞馬遜帶回來的,特意讓帕米拉幫忙適應了這里的氣候,生長得綠意盎然。
叮鈴鈴。
戴安娜看也不看地拿起旁邊的手機:“喂,怎么了”
“哦,殿下。我剛剛看了您發過來的稿子,里面有幾處需要調整的地方。之前那個搞現代藝術的杰克遜發表了一些……總之是不利于民主黨的言論,我們的投資人很不滿意,所以需要調整一下對他的評價……”
電話這頭的戴安娜微微皺了皺眉。她把手機換了個手,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最后還是說:“我不會去惡意抹黑他,但我會稍微讓我的措辭更柔和一些。我調整好之后就發給你。”
掛斷電話,戴安娜嘆了口氣。藝術評論這工作可沒這么好做,總是要根據實時風向調整自己的口風——說實話在這里可不是美德,而是上吊的那根繩子。哪怕她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業內權威,有時還是得向現實低頭。
可是要調整也不是那么好調整的。戴安娜要在盡可能維持客觀的情況下,不太明顯地夸贊他,這就很考驗措辭水準了。
她太過專注,以至于并沒有聽到布魯斯叫他。
“戴安娜戴安娜戴安娜女士尊敬的亞馬遜公主殿下……黛西!!!!”
“閉嘴!!!”
聽著從書房里傳來的咆哮聲,布魯斯無奈地撇了撇嘴,小聲說:“你家冰箱的制冰機效率根本就不夠,我們得去外面買冰。你要是不出聲,我就當你同意我出門了……”
說完,他又鬼鬼祟祟地看了客房一眼。克拉克顯然已經陷入了沉睡,夢里一個集團軍的氪石鋼牙小狗在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