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在這附近買房子,我看你們房子的格局裝修得不錯,想借鑒一下。我能在這里轉轉嗎”
“沒問題,先生,您隨便看,我還有活要干呢……”
剛說到這里,上樓的樓梯口處就傳來了一聲喊聲:“默克爾,過來幫我一下!把這盆仙人掌放到樓下去!”
一個女性身影從樓梯處走了下來,懷里還抱著個大盆。盆里種著一個有半個人那么高的巨大仙人掌。
她走下來的時候,佐德就感覺有些不舒服了。還沒等他看明白怎么回事,那女人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摔了出去。
那盆直直地朝著佐德的面門飛過來。他剛想躲,可那仙人掌上面的刺竟然脫離本體,全朝著他飛了過來。
“嗖嗖嗖嗖嗖!”
佐德猛然向后拉開距離,可是已經晚了。刺的飛行速度比他想象的更快,一大片的綠色小刺扎了他滿身。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啊啊!!!!”
更可怕的是,他那本應該如鋼鐵般堅硬的皮膚,完全阻擋不了尖刺的進入。而那綠油油的尖刺扎破皮膚、扎進血管里的一瞬間,他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就這么一瞬間的僵硬,佐德直挺挺地朝后面倒下去。兩條粗壯的藤蔓不知何時已纏繞了過來,瞬間就把佐德給捆成了個粽子。
默克爾長舒一口氣,看向帕米拉說:“他不會能掙脫吧”
帕米拉搖了搖頭說:“他現在的狀態就相當于人類嚴重過敏以致休克,一時半會兒是恢復不了的。”
“我給教授打個電話……哦,不用了,他們已經來了。”
默克爾看到一輛貨車停在了店門口。司機韋倫率先下車,副駕駛下來的卻是維克多。
韋倫打開貨車車廂的門,搬下來了一個一人高的低溫艙,維克多指揮著他把低溫艙搬進了店里,放在了地面上。帕米拉用藤蔓舉著被捆起來的佐德,扔進了低溫艙里。
“這東西能確保他醒不過來嗎”默克爾問。
“不能,”維克多非常干脆地說,“因為我們現在首先要保證的是他活著。我就是來干這個的。”
默克爾想起帕米拉的那個比喻,也是,都過敏性休克了,還是得先確保病號能活著送到醫院才行。
低溫艙被抬到了店外面的平地上。一轉眼,哈爾已經降落在了地面上。
他用綠燈能量抬起低溫艙,然后說:“我們還是得把他送去火星,以防止他醒了之后發狂毀掉地球。火星城里的腦波沖擊能夠讓他無法控制身體,我們可以直接和他的精神談談。”
“如果要做實驗品的話,不應該是保持植物人的狀態最好嗎有什么可談的”帕米拉問道。
哈爾搖了搖頭說:“之前或許是這樣,不過就在剛剛,綠燈軍團查到了他當年是因為什么被流放到了幻影地帶。你猜他犯了什么罪”
“什么罪”
“非法革命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