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想了想說:“最開始,巴巴托斯為了讓狂笑之蝠打開通向光明宇宙的通道——也就是集齊多種金屬——給了他修改現實的能力。但是現在他沒有這種能力,就證明巴巴托斯根本沒給他。”
“那當然,因為現在是布魯斯當巴巴托斯的教皇。”貪婪笑了起來說,“而且現在巴巴托斯還被烏列爾給困住了,對于黑暗宇宙的掌控能力很弱,已經查無此龍了。”
“后來是他奪取了曼哈頓博士的身體。”傲慢繼續說,“他能奪取能夠成為曼哈頓博士的蝙蝠俠身體,也是靠陰謀詭計,加上本身就足夠強大的黑暗力量。沒有強大的力量做支撐,他連這個蝙蝠俠的面都見不著,去哪兒奪取他的身體”
“然后是改造莫比烏斯椅,竊取危機力成為至黑騎士。但現在女神還不知道在哪呢,竊取她的力量更是無從談起。一步錯,步步錯。”
“你說他都有預判能力了,怎么就沒預判到布魯斯成了巴巴托斯的教皇呢”貪婪提出了疑問,“如果他預判到了,他應該早做預防,防止出現現在這種局面。”
“他可能不是不想預知,而是不能。”傲慢說,“他可能沒有辦法預知布魯斯的行動。”
“為什么”
“阿納托利。”傲慢吐出了一個名字說,“他去那個宇宙走了一遭,又把我送到了那里,怎么可能什么準備都不做”
貪婪恍然大悟:“所以阿納托利制造出了一個不在狂笑之蝠預判范圍內的蝙蝠俠。”
“我也不在。”傲慢說,“準確來說,席勒不在。否則他不可能被病態追得這么狼狽。”
“但是為什么呢席勒不是dc的本地人嗎按理來說應該在預判范圍之內。”
“上帝為了路西法把我送到了一個十分遙遠的現實宇宙。他一定是把我從原本的宇宙中除名了,而把籍貫改到了現實宇宙。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打破路西法的命運,讓他這個倔強的兒子獲得自由。”
“的確有這個可能。”貪婪點了點頭說,“咱們的名字不在命運之書里,狂笑之蝠就無法準確預判……”
傲慢忽然福至心靈:“我好像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小丑了。我的名字不在命運之書,無法被預判。如果我是小丑,那么錨定我也被我錨定的蝙蝠俠的名字可能也會被從命運之書中剔除,狂笑之蝠自然也就無法預判布魯斯的行動了。”
“原來如此。”貪婪說,“怪不得你回來的時間點那么巧合。看來阿納托利早就在防著狂笑了。”
“我只是在想。”傲慢接著說,“既然阿納托利沒死,并且他很有可能就在這邊,那么為了確定他的計劃成功了,他必定會回來驗證一番。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又是怎么驗證的呢”
“他離我們的距離可能比我們想象的要近。”貪婪說,“從那封信就能看出來,他是有辦法接觸我們的。”
“我好像知道了。”傲慢忽然說,“那是很早以前,一個未得到解答的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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